擺在圖書館的書桌上,依舊是那個破舊的獸皮。
而它的失竊,註定拋起腥風血雨.呃,既然不是路平安自己承擔,也就無所謂了。
他一手拿著獸皮,一邊喝著剛送來的奶茶(狼奶特供品),還有給服務周到的「服務員」一點小費。
「嗟,來拿。」
說著,翹起二郎腿的路平安,還揮了揮手。
「.滾蛋,我參加你們國家國文高考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大貓沒好氣的把他瞪了回去,但還是坐了過來。
她接過獸皮,開始細細的琢磨、查閱.這麼短的時間,全部交給路平安來,解析起來也是有極限的。
而如果大貓能用她的經驗幫路平安過一遍,指名一些特徵和源頭,路平安的效率和成果都會提升不少。
這破舊的獸皮上,寫滿了血跡斑斑的詭異文字,但即使每一個文字有一大堆指向意,它能夠蘊含著的「信息」也是有極限的,但「知識」就未必了.
「這是范羅特鱗文,一個非常適合用在密碼學上的原生文字,其中的每個字的意義並不重要,這就是一個對某個高位存在的祈禱詞,關鍵是書寫者在其中蘊含著的『意義』,也可以說是污染.」
這幾個字就是看出花來,也沒有多少內容,但如果將其「解壓」,卻可以等到更多的「知識」。
顯然,這是相當危險的工作,很有可能之前牽連到「鱗文」背後的存在。
如果有「考古學者」、「博物者」之類的學者兼職的話,在這個時候就有優勢了。
被大貓這麼一說,路平安就想起之前就職掌中庭仙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窺見了「神顏」。
「庭院不能提供隔離嗎?」
「那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你可以將其視作一個電話號碼,你都不播出去,知道了號碼又有什麼意義。」
這麼一解釋,路平安就越發懂了。
難怪需要獻祭才能使用,那些傢伙大概就相當於簡單粗暴的送上了一份禮物,然後等著對面回應一點什麼.給啥看運氣,也看你禮物的檔次,混沌的深淵恐怕沒有心情會恰恰挑選你需求的。
「.這種文字發音是這樣的,『嘶嘶嘶嘶』.」
一陣快速的聲音,路平安聽了一個寂寞。
倒不是大貓糊弄他,而是這本就是一種類蛇族裔的語言,它們雖然也是用聲波震動來傳遞消息,但他們接受「語言」的「耳朵」和人類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這是一個理論上人類無法發音,也無法聽清楚的發音。
但路平安卻並沒有就此結束,他讓大貓再說一遍。
「嘶嘶.」
又是一陣或連貫或高頻到耳朵都無法捕獲的古怪聲響,但這一次,路平安「聽到」了。
「.偉大的獨目的王.奉獻」
路平安放下眼鏡,揉了揉眼角,有些頭痛。
他的雙瞳可以觀察到「震動」,而聲波本來就是震動的一種,他試圖用自己的「真實之瞳」去捕獲它、理解它。
但顯然,雙瞳不是做這事的,這過於「高頻」的震動,給了路平安雙瞳物理上的高壓,有些承受不住。
可即使只是知道這種程度的「含義」,對解讀也有莫大的幫助。
「某種意義上,這和古代人的祈禱有些相似,那些看起來神神叨叨的儀式本身未必重要,但執行者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才能達到目的這就是類似書寫公式,僅僅文字本身毫無意義,需要知道其指代的內容,才能計算出結果。」
大貓儘量用路平安能夠理解的內容幫助其「領悟」.從結果來看,相當微妙。
但路平安「觀察」著那些血色的字跡,嘴角不斷的呢喃,似乎已經捕獲了一些什麼。
他隱約知曉了,這獸皮碑文真正指向的目標是一隻巨蛇.沒錯,就是那隻獨目的紐曼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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