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她為何在這裡?為何哭的如此傷心......為何我也會覺得傷心?」
那一霎,巴恩陷入了茫然。
那並不是單純的幻覺這麼簡單......高階學者的能力如果僅僅只是幻想和精神控制,就太低估了這個盛產頂級強者的「無主途徑」。
「終末.無法歸鄉的旅人。」
三部曲一定要有第四部,這是常識。
這一幅畫,是終結,但其實也是初章。
可以說,某人就是為了這點醋包的餃子.....路某人花了大量資源弄出了前三副畫,不僅是沒有「核心」的消耗品,實際強度也就是白銀上位到黃金下位之間。
對於律令級,那是一殺一個穩,但真的目標僅僅只是律令級......路平安直接上去一拳解決問題多舒服,為何要浪費這麼多資源和時間。
「她......我是誰?她為何背著我哭的這麼傷心,我.....對了,我是她的丈夫,是她等候已久卻遲遲無法歸家,卻凍斃雪山的丈夫......」
絕境畫家,繪畫的是一個個故事,當你踏入它的能力範圍之中的時候,你就不知不覺成為了它的畫中人。
「如果只是復刻畫面的話,要攝像機就行了,還需要什麼畫筆.....」
畫家,是學者的分支,而路平安的絕境畫師,則是描繪「絕境」的繪者,他在用自己的畫筆勾畫一個個「故事」,一個個步入絕境的生命。
在外人的眼中,這一刻,強大的巴恩也陷入了迷茫。
最高階的惡毒詛咒,就如那釘頭七箭書,是一步一步將生命拖入深淵的.....到了一定程度,殺死你的力量其實是源自你本身,對於職業者來說,只有「自我詛咒」是最難抵抗的。
畫境,或者說路平安描繪的故事,僅僅「定義」你的存在,讓你自以為自己就是畫中的主角。
這一刻,詭異的符文在巴恩身上蔓延,灰黑色的波紋從影子中爬了出來。
你以為不和契者交易,不和契者說話,就能夠避開契者的局了?
你看了我的畫,聽了我的故事,融入了我的世界觀,就應該接受我的「再定義」。
「....不對.....我是巴恩....我......」
他試圖掙醒,實際上,他的理智一直都是在線的,只是那故事的主角,只有亡魂回歸的「丈夫」,在他身上「甦醒」了。
論下手惡毒,路平安還真沒輸過。
整個三部曲,都是這終曲的前置,只是讓你走進故事的「引子」。
或許它會被你輕易的捏碎,但當你試圖理解它、拒絕它、撕碎它.....其實,你已經認知了它,已經認可了它,已經下意識的代入了它。
「當你看畫的時候,畫中人也在看著你,你印象里的繪畫,那主觀的想像,真的不是你對周圍認知的反射、折射嗎......」
惡意,快速的蔓延,面對巴恩這樣的強敵,路平安並沒有猶豫,他直接用上了殺手鐧。
「啊啊啊,它們,它們來了.......」
那外域的女鬼,是秘境的核心,也是夢境的主角。
她滿臉恐懼的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還在掙扎的「丈夫」......在這一刻,路平安的故事書中的單主角變成了雙主角,巴恩徹底被拖入了畫中。
或者,換個說法,被前三幅畫引入局的他,成為了第四副「畫」。
「啊啊啊啊啊啊!」
抱住「丈夫」的幽魂只知道慘叫,而那些曾經獵殺她的大蜘蛛魔怪們,也再度出現。
它們直接衝撞了獸潮,絲毫無法阻攔。
它們試圖獵殺那對夫妻,那末日之中最後的倖存者。
「虛弱。」
「衰老。」
「凋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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