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背,平時都看不到的解厄水官籙,此刻一直浮現出微光,覆蓋在他的手上。
他邁步向著靈車走去,後方傳來一個聲音。
「福生無量天尊!」
溫言一回頭,就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
竟然是清虛子。
之前七師叔祖說,清虛子就在這邊,他還以為清虛子還惦記著他兒子。
沒想到,他家周圍方圓三公里以內,壓根就沒見過清虛子的影子。
今天倒是在殯儀館門口,見到了清虛子。
清虛子看到溫言,心裡就略有些尷尬。
上一次,見到溫言的兒子,還在吃奶,竟然就已經鑄就靈台道基,他是真的欣喜。
甭管是為什麼會這樣,就算是有外力幫助,這么小就鑄就靈台道基,那也一定是千年難一遇的絕世奇才。
這若是碰到了,卻不收入道門,簡直是要遭天譴。
可惜,他驚喜過度,看起來就像是要拐走那孩子似的,還被扶餘山的人抓了個正著,罵他是妖道,他都只能捏著鼻子忍了。
這事吧,的確是有點解釋不清。
如今又在德城碰到溫言,清虛子就莫名心虛,不等溫言說什麼,他便面色一正,唱了個喏。
「福生無量天尊,真巧啊,溫居士也在。」
「我在這上班,倒是清風道長,怎麼又碰巧出現在我工作單位門口了?」
「」
清虛子尷尬的不行,溫言喊他忽悠人的假名號,他現在又來到了溫言工作單位門口,這著實有點解釋清不清楚了。
「貧道清虛子,溫居士是忘了,我這次是追著那位阿飄來,真不是為了別的事。」
「什麼別的事?」
「」
清虛子從沒覺得什麼時候有這麼尷尬過,簡直有口說不清,也沒法說,誰讓他有前科。
眼看清虛子尷尬的不行,溫言立刻露出一絲笑容,走上前見禮。
「見過清虛子道長,跟道長開個玩笑而已,希望道長不要見怪。
我正要去收了那阿飄,這阿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能讓道長親自來追擊?」
「貧道尚且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這阿飄有些危險。」
「他害了不少人?」溫言問了句。
「應當是,他不會主動去害人,但是靠近的,氣場衝突的,都可能會遭遇不測。
正因為如此,貧道才來跑一趟,追了許久,今天才終於又追上了。」
「道長都能追丟了?」溫言有些意外,清虛子雖然有些另類,但好歹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追一個阿飄竟然能追丟了。
「是運讓我追丟的,非人力可為。」
溫言想了想,說了說剛才遇到的事情,還有靈車跟車人,嘭的頭破血流。
清虛子點了點頭。
「你和館長,氣場太強,尤其是你,陽氣太強,哪怕伱沒惡意,一般阿飄也承受不住你的陽氣。
因為你強他太多,如此近距離的擦肩而過,肯定會激起反應的。
就像是兩個氣場碰撞,反應最大的,肯定不是大的那個。
大的那個可能都沒啥感覺,小的就已經炸毛了。
至於你能出車禍,還險些受傷,八成是因為你最近時運不濟。
至於另外那人,被這阿飄坐在頭上,有血光之災,只是破了皮,已經是八字夠硬了。」
溫言聽的連連點頭,的確,他要是運氣好,就不會跌到冥土裡,險些再也回不來了。
只是聽著聽著,忽然,他覺得哪不太對勁。
這好像不太像是清虛子說出來的話。
「道長怎麼開始用八字命理來說話了?」
「這般解釋最貼切,最容易理解而已。
用命理學來說,這個阿飄是身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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