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貧賤種,又來攪擾老子,滾,都給我滾!」
怒罵之下,駱獅駱虎當即暴躁,抽拳要打,可是事關駱平安的性命,駱妙欣怎能讓駱獅駱虎二人放肆?故她起身急聲,一通呵斥,攔下二人,隨後再度跪地叩首,哀聲道:「老先生,求你救救我二叔吧,求你了!」
「你這滿臉火毒的女娃子,自己都難保還救人?簡直可笑,老子吃喝混了一輩子,你這種可憐人見多了,古語說的好,不行不義事,怎能有惡果?所以別在這裝可憐,給老子滾的遠遠的,莫讓老子發怒!」
治死人罵罵咧咧,全然沒有老者的長尊模樣,當他轉身回屋時,駱妙欣撲身上去,抱住他的腿繼續哀求,如此讓老頭火大,回手一巴掌抽來,由於力道過大,駱妙欣臉上的火毒創傷直接崩裂,那一溜溜的烏黃濃水順面流下,隱約還有股腥澀,讓人乾嘔。
「你這賤命娃子,看看你的臉都成什麼樣了?還求什麼?你自己都離死不遠了!」
治死人嘴裡叫罵,可是那一巴掌打的他心瓷,眼裡的神色也稍稍變化。
望著駱妙欣濃水滿面的火毒臉,治死人緊咬滿怒的牙關松力了,讓後沾著濃水的手指捏挫幾下,放在鼻翼下嗅了嗅:「你這火毒是怎麼來的?」
「先生,求你救救我二叔吧,我是賤命種我本就知道,死就死了,可是我二叔卻不是,他為了我們無辜拖累至此,若是二叔因此而亡,我真是死也不瞑目!」
治死人俯下身子,伸手端起駱妙欣的下巴,一雙三角眼就跟毒蛇似的死盯著駱妙欣:「女娃子,老頭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懂麼?」
一旁的趙三聽到這話,瞬間明白老頭的話外之音,便近前低聲:「駱姑娘,這老頭估計鬆口了,你就按照他說的做!」
駱妙欣使勁點點頭:「先生,只要能就我二叔,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這火毒是惡毒的都府衙官家行黑手所致!」
「哼哼…又是那些狗官!」治死人陰笑低罵,末了他轉音道:「知道老頭我的綽號為何是治死人不?全因我救人與殺人同等進行,想要我救人,就看你有沒有膽子承接老頭折磨…」
「我願意,我願意…只要你能救我二叔…」
「話別說的這麼滿!」治死人嘿嘿笑起來,那沙啞的喉嚨里就似憋了氣的風箱,讓人聽的心底發麻。
「把他抬過來!」治死人發話,駱獅駱虎趕緊將駱平安從車架上抬下來,治死人上下掃眼,兩隻干硬的黑手左右扶摸後,道:「胸肋刀深一寸,再往下一毫,就傷及肺腑,那時就算神仙下凡也無法,通體血泡遍布,與你這女娃子一樣火毒加身,也多虧火毒乃陽熱之症,刺激血脈,才讓他活到現在,如此看來也是天意!」
「那就說我二叔有救了?」駱妙欣驚喜,誰知治死人再度潑來一盆冷水:「有沒有救,得看你有沒有膽量承接老頭的折磨?火毒之症乃四邪病之一,尋常人中,萬餘也出不來一個,其治法用藥全都是歪門毒招,若要我救,需事先調製,可藥性不定前,你敢親身試藥麼?成了,飽受百毒侵體,十年內,去死求生,敗了,你就要通體毒發,先從經脈開始腐爛,三日後,毒布全身,五日火毒入心,最終亡命,期間的痛苦…你可敢擔著?」
看著治死人那張人畜不一的臉,駱妙欣心息喘動,末了她道:「只要能救我二叔,我願意為先生試藥!」
「爺,求求你放了小的吧,小的就是陳定鑠的一隻狗,對你們沒有什麼用啊…」
秦亮雙手反束身後,一根藤條捆著他的腰,牢牢綁在枯樹杈上,全身的衣服早已破爛堪比乞丐,此時天色陰沉,寒風兮兮,林勝等人在前往東昌州小道山林里歇息,看著他們圍在篝火前吃肉吞酒,秦亮肺腑咕嚕,只能瞪著一雙乾癟眼流口水。
幾經哀鳴,林勝回目掃了秦亮一眼,讓後起身,用匕首挑著一塊野兔子肉來到秦亮身前,他俯身蹲下,嘿嘿笑起來:「考慮的怎麼樣?做爺的狗,聽爺的令?」
「爺,做您的狗…沒問題…小的生來就是狗腿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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