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權兵衛的慘叫,很快引人前來查探。
這次來的是副牢頭,水無月一族的忍者,一名帥大叔。
喝止正戴的暴行,他快步上前查看權兵衛的情況,見權兵衛滿臉汗水,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似無性命之憂,這才鬆了口氣。
他喝問正戴:「你在幹什麼?誰告訴你可以傷害犯人了?!」
正戴退了一步:「他…他瞪我。」
瞪你?水無月一族帥大叔瞪了瞪眼,很快都氣笑了,我現在也瞪你了,你怎麼沒反應?
輝夜談龍很快亦趕到,問明情況後,對欺負不能還手之人的正戴也沒什麼好臉色。輝夜是戰鬥瘋子家族,不喜歡欺負弱小。
他們嚮往的是與強者交手。
但看權兵衛的狀態,又很是解氣。這混蛋這兩天有點力氣就喝罵族長大人,要不是族長說留他性命還有用,他早就把權兵衛宰了。
所以最終他只道:「注意輕重,如果你看守的監牢內有人因你而死亡,你就給我補進來!還有!」
他環視牢房一圈:「你們五個,什麼時候想通了,決定支持族長大人為水影,什麼時候就可以走出這座監牢!否則就給我死在這裡吧!」
矢倉弱弱地晃了晃鏈條。
我一直支持啊,沒反對過。
輝夜談龍沒理他,示意水無月一族的忍者離開,結果剛走出去,就聽另一人大聲慘叫。
同時還有正戴的呼喝聲:「你也瞪我?!權兵衛以前好歹還是元師的護衛,你是什麼東西?!」
「這傢伙……」輝夜談龍的眼角跳了跳,腳步微頓,又懶得去理會。
監牢內。
矢倉倚著牆壁,第n次心中腹誹鬼燈黑水到底是從哪找到這麼一個貨,戲精嗎?人都走了,你偷摸治療不就好了,非得拳打腳踢?
就在這時,正戴一腳蹬在身前忍者傷口上,仿佛一下沒站穩,踉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倒,恰好坐在了一名昏迷忍者的脖子上。
那忍者呃的一聲,高高抬頭,又雙眼翻白,頹然落下。
矢倉瞳孔驟縮,裝暈?
權兵衛亦臉色微繃,目光掃過另外兩名昏迷的『室友』。
「他們是真昏迷了。」正戴起身道:「只有這傢伙受的傷只是表面看起來重,其實遠沒到昏迷不醒的程度,和你們現在的狀態差不多。」
「可惡,木司這傢伙也背叛水影大人了嗎?這混蛋!」
權兵衛緩緩坐起身,身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刺痛,但身上的無力與虛弱,已消退了許多。
如果再能吃頓飽飯,他基本可以恢復戰力了,不過看傷口表面,仍是鮮血淋漓,模樣駭人。
只治療了傷口深處?
這種醫療忍術……
「你是誰?」另一名受到正戴治療的名為尚衛的忍者緩過氣來,沉聲問:「向井可不會醫療忍術。」
「我是你們不願意透漏姓名的救命恩人。」正戴笑道。
尚衛:「……」
權兵衛:「……果然是你。」
「是誰?」矢倉問。
正戴搖頭打斷權兵衛的話:
「果然,我這麼優秀的存在,一出手就掩蓋不住身份了。
不過好歹相識一場,元師長老也是我敬仰的前輩,沒法對你見死不救啊,麻煩保下密好嗎?」
權兵衛蹙眉:「你來霧隱的目的是什麼?」
「來霧隱?這傢伙不是霧隱的忍者?」矢倉眼角一跳:「你說你是鬼燈黑水的部下,是在騙我?」
「我不是他部下,但可以把我看成他僱傭來的。」正戴道:「我的目的嘛,過兩天你們能知道。低調點恢復狀態,剩下的兩個人我就先不治療了,人多容易露餡。
我得出去了,權兵衛,這座監牢裡還有沒有你能確保絕對忠誠的人?我看看能不能順便救一救。
對了,那個碧,活著呢麼?」
「碧應該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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