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周準備離開的時候,順便向秋山義雄發出邀請,晚上請他喝酒。
「行啊,正好晚上沒什麼事。」秋山義雄說道。
雖然他現在是憲兵分隊的庶務課長,但經常交往的,還是原來第一聯隊的戰友。
第二聯隊調到海沽後,秋山義雄甚至還會去第一聯隊的駐地。
「秋山君平常一般有些什麼消遣?」路承周晚上與秋山義雄在日租界的一家酒館喝酒。
「以前喜歡跟戰友一起喝酒聊天,現在他們走了,也就沒什麼愛好了。」秋山義雄嘆了口氣,說。
「第一聯隊調華中了吧?」路承周隨口問。
「沒有,南下了。」秋山義雄搖了搖頭。
他是反戰士兵,第一聯隊中,還有一些沒有暴露的反戰士兵。
此次二十七師團南下,是為了作戰,日本為了奪取更多的資源,將與更多的國家開戰。
秋山義雄是反戰士兵,自然極力反對此次作戰。
「不是應該北上嗎?」路承周疑惑地問。
「無論是南下還是北上,對日本來說,都是一場災難。」秋山義雄對這場戰爭,一向都是堅決反對的,不管日本是輸還是贏,最終受苦的都是日本的國民。
路承周沒再多問了,秋山義雄是二十七師團出來的,又是反戰士兵。
晚上,路承周回去後,又以火焰的身份,與秋山義雄見了面。
今天晚上秋山義雄喝了不少酒,雖然腦子有些迷糊,但在火焰面前,反而更加不會隱瞞。
秋山義雄明確告訴路承周,二十七師團,確實南下作戰。
路承周馬上將這一情報,通過死信箱告訴了顧三石。
在情報中,路承周明確提出,日軍隨時會發動新的戰爭,希望城委能在第一時間,將這個重要情報傳回家裡。
「沒問題吧?」路承周在馬玉珍去送情報時,一直在房間等著。
晚上上就寢後,房間的燈就不能再長時間拉亮,路承周只能在黑暗裡等候。
或許房間的窗簾,足夠擋住房間的光線,但這樣的風險,路承周還是不能冒的。
馬玉珍離開家時,沒有拉亮燈,而她回來時,也是摸黑進來的。
「怎麼樣,還順利吧?」路承周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聽到正是馬玉珍的聲音。
「沒問題。」馬玉珍點了點頭,她在這方面的經驗非常豐富,而且有幾重身份保護,就算真的被發現,也有機會脫險。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工作。」路承周說。
他與馬玉珍,都有好幾重身份,兩人都是地下黨,都潛伏在軍統。
同時,路承周在英租界憲兵分隊擔任職務,而馬玉珍不僅在庸報有掩護身份,還加入了警探網。
「你真是想著明天的工作?」馬玉珍躺到路承周身上後,在他耳邊輕聲說。
「主要還是想你早點來陪我。」路承周輕笑著說。
顧三石第二天早上才收到路承周的情報,二十七師團南下作戰,日軍的進攻方向,自然也是南下。
日軍的行動,將極大影響全國的抗日大局。
顧三石沒有猶豫,再次親自將情報送到了晉察冀中央分局城工部。
「李部長,這次的情報太重要了。」顧三石見到李向學後,沒等他說話,先開口說道。
他知道,自己這次回來,違反了組織紀律。
但跟螞蟻情報小組提供的情報相比,哪怕被組織處分,也不算什麼。
「日軍南下!」李向學沒有多說,他相信顧三石之所以突然回來,肯定有重要情報。
不定期聯絡,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海沽的地下黨組織。
這樣的戰略情報,當然得第一時間傳回來。
**人做事,從來就不拘泥於形式。
「李部長……」顧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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