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國內某機場。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陳虛林一臉頹喪地被堵在安檢口外,百個記者將他重重包圍,黑黝黝的話筒全塞在了他的鼻子底下,見他生氣的喘息聲一絲不漏地傳達了給電視機前的觀眾們。
「聽說這次去倫敦是為了參加韓行川和魏毓的訂婚典禮是不是?」
陳虛林生氣地把面前的話筒推走,說:「哪裡來得這種虛假新聞,我去倫敦是去商量的倫敦首映禮環節。」
「這些年一直都有韓行川和魏毓在一起的消息傳出,也多次被路拍到他們在倫敦的各種照片。聽說當初韓大神著急地退出娛樂圈是為了陪魏毓出國讀書,請問作為韓大神的好友,你怎麼看待這個新聞。」
陳虛林急躁地撓頭皮,說:「我怎麼會清楚,人家追求進想要進修我總不能攔著吧。」
「今天魏毓18歲了,剛過了成人禮,請問韓大神是不是說過要在魏毓成年後迎娶她?」
陳虛林指著手錶,說:「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然後不由分說地從人群擠了出去。
到了倫敦機場,見到了韓行川,這口氣還是咽不下去,急赤白臉地沖自己這個昔日地老友叫嚷著:
「你倒是會享福,陪著你的小朋友在這裡讀書,曬曬太陽喂喂鴿子簡直不要太有清閒。」
韓行川笑得一臉愜意,說:「你也可以找個地方去享齊人之福。」
說到這個陳虛林的氣不打一處來,勾著韓行川的脖子叫:「你究竟還是不是的製片人和投資方?這部電影一拍完你再也沒管過,後期和宣發都是我一個人再操心。」
「我片子都拍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你和魏毓,作為這部片子的男女主角居然半點不管這片子的宣傳。」
「賠錢也是我的事,你操心什麼。」韓行川還是笑著。
陳虛林只有嘆氣,自己這個老友自從和魏毓來到倫敦後愈發地好脾氣了,以前還會有急赤白臉的時候,現在完全是尊笑佛的模樣,看去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大哥啊!」陳虛林痛苦地吼,說:「你們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啊,你知道我為了這部片子推了多少行程,我要是拿不到最佳導演我一定活吃了你們兩個。」
韓行川無所謂地攤攤手,說:「所以誰在乎誰操心啊。」
「你倒是不操心,今天又有媒體問我了,問我這次來倫敦是不是來參加你和魏毓的訂婚典禮。」
「你怎麼說的?」
「我能怎麼說?我總不能說你這個死變態在魏毓成年的第二天拉著人家去教堂宣誓了,沒見過你吃相這樣難看的。」
韓行川笑笑,不說話。
陳虛林接著說:「我先說好,下個月的x國際電影節你和魏毓必須出席。」
韓行川表情突然嚴肅,說:「先恭喜你了,入圍了那麼多個獎項。」
陳虛林也笑,說:「是啊,我的最佳導演,你和魏毓的最佳男女主叫,申屠葉朗的最佳男配……」
提到這個名字,陳虛林像是有些忌諱般地突然住了嘴,說:「魏毓現在應該好了很多了吧。」
「才來的時候天天做噩夢天天哭,不是叫申屠葉朗的名字是叫顧子庭的名字。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現在好了不少,前段時間顧子庭死寂兩周年和申屠葉朗死寂一周年我們還回去拜祭了。」
「那好,那好。也不知道她跟那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之前會弄成那個樣子。」
「都過去了。」韓行川說。
「是啊,都過去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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