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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最近咱們接診的一些患者,好像都有一些阿爾茲海默症的症狀呢。」劉依清說道。
「沒辦法,這個病是防不勝防。」劉半夏說道。
「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就鍛煉大腦吧,沒事擺擺拼圖啥的,或者整點樂高的積木擺一擺,我看那玩意也挺有意思的。」
「劉老師,我才多大啊,就算是會得這個病,那也是很多年以後呢。」劉依清無奈的說道。
「哎……,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也做上一輪基因檢測,到時候我好歹也有個心理准吧。」
「哪裡用得著啊,基本上家裡邊沒有相關病史,就不用太在意這些。」劉半夏笑著說道。
「其實很多病症啊,還真的跟家族遺傳性的關係比較大。讓你玩樂高,是因為你玩完了以後,還能給我們家大寶和二寶玩。」
劉依清翻了個白眼,「大寶和二寶的玩具還缺嗎?那一屋子裝著的都是各種玩具。對了,師母說要給大寶和二寶準備座駕,準備得咋樣了?」
「哎……,你師母啥性格你還不知道嗎?那是非常有行動力的。」劉半夏嘆了口氣。
「已經訂完了,找的木匠純手工打造。估計再有幾天就能做出來了,花了不少錢呢,我都心疼。」
「哈哈,到時候可別忘了拍照片啊。也用不著,師母肯定會發朋友圈的。」劉依清樂呵呵的說道。
相較而言,她和許一諾還是喜歡跟喬喬在一起。別看是叫師母,相處的時候就是很瓷實的閨蜜。
跟劉半夏就不行了,劉半夏別看平時都是笑呵呵的,牽扯到了醫學上的問題,那是說翻臉就翻臉。
你的表現如何你自己說了不算,得是在他心中認定的標準才行。他覺得你應該掌握這些知識了,你吭哧癟犢的才回答上來,這就是不合格的。
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反擊,也就是敲劉半夏的飯卡了。要不然就是偷摸跟師母告狀,告了也沒用啊。
「劉老師、劉老師,你猜那一家最後的決定是啥。」
這時候許一諾又跑了過來,一臉的嚴肅。
「從你走路帶風,很嚴肅的表情來判斷,肯定是選擇做透析了。」劉半夏說道。
「哎呀,劉老師,你咋就不會配合一下呢?」許一諾鬱悶的說道。
「那還咋配合啊?你的表演水準太窪。要是不同意的話,你應該是失望的表情。同意的話,你應該是開心的表情。」劉半夏聳了聳肩膀。
「你說你整了一個嚴肅臉,就算是劉依清看到也知道你這是故意裝的啊。那麼就代表著,他們肯定是同意了。」
「因為作為咱們醫生的角度來考慮,其實還是希望能夠幫患者延長一些生命的。哪怕很多時候都是告訴自己應該保持一個中立的心態,可是在生死面前,我們還是傾向於生啊。」
邊上的劉依清點了點頭,證明自己也看出來了。
許一諾瞪了她一眼,「你就是個傻清清,你的心思才不在這上面呢。」
「啊?你看出來了?」劉依清詫異的問道。
這次輪到許一諾很無奈了,這就是劉依清啊,你能把她怎麼樣?
「劉老師,就說這位患者,透析後清醒了會怪咱們嗎?」許一諾問道。
劉半夏搖了搖頭,「咱們只是聽到了他大兒子的口述,並沒有看到具有法律意義的證明文件。而且現在還是他們家屬全體同意,所以跟咱們是沒關係的。」
「其實作為子女的,誰又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放棄治療啊?相對而言,我倒是很佩服患者的大兒子。」
「因為我也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我要是到了那麼一天,我差不多也會跟患者相同的選擇。但是我會把文件做周全一些,不讓我的子女為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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