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朱厚照的話是有心還是無意,聽完朱厚照的話,葉春秋猛地想到了什麼。壹 百~萬\小!說 ·1ka
朱載垚的名字是三個土,而地崩也與土有關,這天子不會認為朱厚垚乃是掃把星吧。
葉春秋連忙正色道:「臣聽說,天崩地裂,則有聖人出,地崩雖是凶兆,卻也未嘗不是太子殿下……」
朱厚照卻是笑了:「葉愛卿,莫要緊張,朕沒有責怪朱載垚的意思,他是朕的骨肉,朕難道還怪他給朕帶來了災禍嗎?」
此時剛剛是正午,可是京師卻已亂成了一鍋粥,各種流言蜚語出來,而各部也已是如臨大敵,內閣這兒,幾乎已經成了市集,各部的人紛紛前來候命,隨時要依照內閣諸公的指令行事。
三個多時辰之後,天色昏暗,不過外朝這裡依然還是熱鬧,燈火通明,所有人通宵達旦,各部的主官,此時也不可能去休息,只是宣府的快馬終於到了。
受災的位置是在大同,具體的災情並沒有計算出來,不過損毀房屋至少上千,死傷無數,大同乃是重鎮,又是北方的咽喉之地,有軍民十數萬人,此時已是哀鴻遍野。 一百~萬\小!說 ·1k
劉健等人不斷地在召見各部的官員,分派著各種事項,各部入河協調一致,如何應變,如何安撫百姓,每一件事,非要親自過問不可,戶部的錢糧調度,亦是最大的問題,倒是這時,卻有督察御史狄義躡手躡腳地到了焦芳的公房。
焦芳坐在公房的案牘後,皺眉沉思著什麼,這狄義先是給焦芳行了禮,才道:「焦公,下官有事要奏。」
焦芳抬眸,看了狄義一眼,卻只是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狄義乃是他的門生,所以焦芳不必對他客氣,只是低頭看著從宣府來的奏報,邊道:「噢,是子信啊,這個時候,都察院就不要來添亂了,災情如火……」
狄義卻是道:「恩府,學生是有要事要稟奏,是關於宣府的。」
焦芳聽罷,本是皺著的眉頭顯得更深了一些,他抬起頭來道:「要事?什麼要事?」
狄義上前,壓低了聲音道:「其實今日就該有奏報來的,學生剛剛巡按了宣府回來,那大同鎮,就在幾日之前爆發了天花,告急的奏疏,卻不知是什麼緣故遲遲未到,而今日,卻是想不到又發生了地崩,這不是雪上加霜嗎?現在朝野內外都關注著地崩,這天花……卻被人忽視了。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天花……
焦芳聞之色變,這天花的傳染性極強,一旦風行,其危害不下於鼠疫,若是傳染開來,足以導致大面積的死亡。
還真是恰逢漏屋偏下雨啊,若是如此,賑災的事情可就麻煩了,地崩加上天花,足以讓整個大同十萬軍民盡都毀於一旦。
「這件事……」焦芳眯著眼睛道:「還有誰知道?」
狄義苦笑道:「現在諸公都在關注著現在從宣府傳來的消息,都在忙碌著災情的事,想來還沒有察覺,學生覺得應該先稟告過了恩府,再……」
「知道了。」焦芳神色凝重,卻是淡淡道:「不過此事,先壓一壓吧。」
他說罷,叫了個書吏來:「去將幾日前關乎於宣府的奏疏都挑過來。」
書吏聽罷,忙是去了,過不多時,便挑了數十本奏疏來,焦芳一本本地翻閱下去,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封大同知府所奏的奏疏上,上頭確實有關於天花疫情的事,可只是說,疫情只發生在某村,已經隔離。
難怪沒有引人關注了,焦芳對狄義道:「你確定天花的疫情這幾日已在大同泛濫?」
狄義道:「千真萬確。」
他伸長了脖子看了看大同知府的奏報,繼續道:「要嘛就是最新的疫情還未報來,要嘛就是有人故意壓了消息,地方的官員大多喜歡瞞報,除非蓋子捂不住了,這才會如實稟奏。」
焦芳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道:「老夫知道了,這件事,你誰也別說,子信啊……」他突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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