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永所知,這葉春秋根本不像個正經辦事人,人家招募兵勇,都越是精壯越好,他呢,居然去招募讀書人。要看 書 ·1書
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什麼時候,大明需要一群童生來行軍打仗了。
張永提督御馬監已有四年,這幾年對軍務漸漸熟稔,也探知了一些新軍的事,一開始在這上頭,還將葉春秋當做對手,畢竟此人曾有過平倭之功,結果等知道葉春秋和王守仁又是招募童生又是弄出稀奇古怪的操練之法,最可笑的是,居然操練之餘,還要講授四書五經。
一念至此,張永不禁忍俊不禁,這哪裡是練兵,簡直就是設館收徒,是在開玩笑。
不過細細一思量,張永大致也明白了,這葉春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未必就在練兵的上頭,他是翰林,多半是想借著練兵,去巴結內閣諸公吧。
想想看,別人練兵,他也練兵,他非要標新立異不可,將這新軍練兵當做是兒戲。
呵……
葉春秋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某種程度來說,他是一個站得高能看清楚方向的人,說是後知五百年也不為過,而這樣的人,就難免與眾不同。
這張永顯然對自己很忌憚,其實也很好理解,對於張永這樣的人來說,他從不忌憚任何武人與他爭權奪利,因為在武官之中,離天子最近的就是他,至於其他人,無論是魏國公還是英國公,又或者是總兵官還是親軍指揮使,有哪一個人可以與他相比呢?
唯獨是葉春秋,卻全然不同,葉春秋是翰林,侍駕的翰林,有的是機會伴駕在天子左右,而這個人居然還練兵,一旦此人當真成長起來,還會有御馬監的事嗎?
張永見葉春秋不語,卻又嘆道:「葉修撰,從此往後,勇士營和你的新軍可就比鄰而居了,將來……咱少不得要向葉修撰學點練兵的方法。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葉春秋只是點頭:「張公公嚴重。」
眼看著御馬監就要到了,葉春秋便加快了腳步,與他分道揚鑣。
面對這樣的人,葉春秋不想多作解釋,甚至覺得沒什麼好打交道的,雖然葉春秋總會和人維持著表面的客氣,卻並不代表他處處軟弱,現在新軍已得到了劉健的許諾支持,整個內閣和許多清流都站在自己身後,何況上一次劉瑾栽了跟頭,所以對於張永的譏諷,葉春秋卻是充耳不聞。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葉春秋就這麼走了。
張永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冷笑,禁不住低聲喃喃道:「陛下看重你一些,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了,你以為……什麼人都練的了兵的嗎?一群書生沐猴而冠……呵……」
他背著手到了御馬監門口,卻是那劉歡一直在外候著,笑嘻嘻的對張永道:「張公公,我乾爹下午有閒,特命我來問一問,張公公忙不忙,若是不忙,不妨去司禮監里喝茶。」
張永臉上換上了笑容,他自然清楚,這劉瑾對自己越來越『巴結』了,這傢伙,想必也感受到了壓力吧。
張永慢悠悠地道:「你去回稟,就說本來有些事要處置,不過既是劉公公盛情相邀,咱是想不去也不成了,是什麼時辰,咱一定到的。」
………………
葉春秋下值回家的時候,那『小白』便已經送到了自家門口了,摸著這通體雪白的軍馬,葉春秋仔細研究了一下,還真是母的,他心裡唏噓,叫了馬倌來好生餵養,這種馬金貴,不過很是神駿,四處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力量感,葉春秋在傍晚的時候,騎著它在府邸的後園裡兜了幾圈,心裡不由嘆息,若是這馬兒生得平庸一些那就再好不過了,有這樣的良駒,做什麼都方便一些。
次日,他騎著小白到了軍營,便看到許多勇士營的新卒在新軍大營一里外安扎了,這些人很是蠻橫,居然在附近都放了游騎斥候,葉春秋靠近時,幾個游騎勒馬上前,大喝道:「什麼人,勇士營重地,靠近者死!」
葉春秋臉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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