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或許不是決定一切的因素,卻也是必不可少。 壹百~萬\小!說 ·
既然准許造械,葉春秋未雨綢繆,構造出一個專門的鋼鐵熔爐出來,當然……這種事一時半會也急不來,只是和舅父事先打個招呼罷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葉春秋顯得很冷靜,次日去待詔房,傳至暖閣,卻是在半途上遇到了劉瑾。
劉瑾面帶微笑,朝那領路的宦官使了個眼色,這宦官見了劉瑾如老鼠見了貓似的,忙不迭地退避到了一邊,躬身而立。
葉春秋知道,劉瑾這是故意在等自己。
於是他不露聲色,行禮道:「劉公公早。」
劉瑾打了個哈欠,道:「葉修撰要去暖閣侍駕嗎?」
葉春秋頜首點頭道:「是,陛下召我前去見駕。」
劉瑾目光幽幽地看著葉春秋,不禁失笑:「哦……葉修撰還真是深得陛下的喜愛呢,話說回來,葉修撰練兵練得如何了?」
葉春秋抿了抿嘴,道:「噢,還未開始。」
劉瑾挑了挑眉,道:「這樣啊,如此說來,葉修撰似乎一點兒也不急,既然陛下命你練兵,想必你定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咱家……倒是期待得很呢。一 百~萬\小!說 ·」
他口裡說期待,面上卻是不以為意的樣子。
葉春秋的底細,他都很清楚,葉春秋並不會練兵……
這宮裡頭,關於讀書人練兵的事,多是笑話,譬如邊鎮那兒,有官員去都督軍事,居然連軍糧所費幾何,為何要在建立堡子,這堡子里需要調配幾個銃手,幾個刀牌兵,都是一概不知,甚至有人連伍長負責什麼,竟也是兩眼一抹黑。
葉春秋……差不多也是如此吧。
這個葉春秋……已經被人捧得太高了。
想到這個,劉瑾的心裡倒是隱隱有著幾分妒忌。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葉春秋道:「不過嘛,咱家得提醒你一件事。」
葉春秋心裡想,平時這劉瑾見了自己,就如見了螻蟻一樣,連招呼都不打,今日他進步了,居然還會來『提醒』自己,可見……自己已經不再是螻蟻,已經升級到了螻蟻他爹的程度,至少……理應讓劉瑾感受到了幾分威脅了吧。
越是如此,葉春秋臉上的笑意就多了幾分,他現在已經是逢人三分笑,這是兩世為人的行為準則,畢竟若不是逼急了,沒有人喜歡和人正面硬剛,繞到人後給人一棒槌才是萬世不移的真理。一百~萬\小!說 ·
「還請劉公公指教。」
劉瑾笑嘻嘻地道:「你可得記著了,這……陛下之所以器重你,是因為想做大將軍,可是若有一日,發現你的兵練得不像樣子,你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說到這裡,劉瑾頓了一下,才意味深長地看著葉春秋道:「所以,你可要小心了,這聖眷,可保不了幾天的。」
聽了劉瑾的話,葉春秋又開始思考人生了……
見葉春秋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劉瑾不由道:「你在想什麼,為何不回話?」
葉春秋尷尬道:「下官不敢說。」
劉瑾凝眉道:「說,有什麼不好說的?這兒沒外人,真要傳出去,也沒人證,不是?」
葉春秋不由道:「公公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下官舉一反三,不禁在想,陛下看重公公是因為什麼呢?」、
劉瑾的臉色變了……
陛下看重他,當然是因為他伺候得好,這姓葉的,諷刺咱是給陛下端尿盆子的啊……
偏偏葉春秋沒有點透,他想要藉故發脾氣也不能,只好假裝裝糊塗,卻又覺得脆弱的自尊受到了傷害,扯開了嗓子道:「陛下器重咱,是因為咱從詹事府開始就一直陪著陛下,陛下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咱就是他的貼心人兒了,陛下與我,半輩子沒有分離過,這不是聖眷,這是親情。」
葉春秋倒是沒有繼續和他糾纏了,其實某種程度,劉瑾說的沒錯,他和陛下之間是親情,這種親情可能表面看不出,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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