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很是不靠譜,有點哭笑不得,連忙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了。 要 百~萬\小!說 ww w·」
徐鵬舉還是拜下,這才心滿意足起來,笑嘻嘻的道:「王世叔上一次說,這……這……這事兒等到會試之後談,世叔公務繁忙,我是曉得的,就如我大父一樣,平時也是忙碌的腳不沾地,其實我……我也很辛苦的,小侄在金吾衛里當差的時候,除了站班,下了值還要努力讀書,讀書……倒不是為了考功名,而是在小侄心裡,人若是不讀書,便與禽獸無異了,呃,小侄贅言了……卻是不知……」
王華這時候朝葉春秋吹鬍子瞪眼,心說,你要提親,為何你叫你爹來,難道就這麼害羞嗎?到現在還不敢說?非要老夫點了頭,才肯去和你爹商量?好吧,退一萬步,就算你不勞動你爹,只是來探口風,那也該找個靠譜一些的人,這個徐鵬舉,怎麼看都不像個正常的人。
葉春秋則是覺得莫名其妙,一聽徐鵬舉要提親,心裡便咯噔一下,又見恩師怒視自己,心跌到了谷底。
王華這時捋須,慢悠悠的道:「噢,這件事啊,本來是不急的,不過嘛,兒女都大了,確實也該有所謀劃了,只是不立業,何以成家,自然……老夫沒有拒絕的意思,親事,定下來倒也無妨,不過……春秋,你若是中了會試,不免要入京去殿試,殿試之後,卻又免不了要參加吏部選官,是啊……時間是挺緊湊的,好吧,既然你非要孜孜不倦,老夫也看你……」
徐鵬舉傻眼了。 要百~萬\小!說 w書ww ·1 k an
怎麼說著說著,都是說葉春秋,王世叔,是我提親啊。
他忙道:「哎呀,世叔,我有點聽不明白,春秋和這有什麼干係?」
果然是個不靠譜的糊塗人,王華便道:「自然是春秋和小女的婚事,怎麼,這等事本就該雲裡霧裡,大家留點兒底,免得說的太開,面上過不去,你非要老夫說個底朝天才好。」
徐鵬舉如遭雷擊,心悶得厲害。
怎麼就成了春秋和她成親呢?那麼自己跑來算什麼?
正在這時候,卻見身邊的葉春秋二話不說就拜倒在地,立即道:「孩兒拜見泰山大人。」
今兒心情真他娘的高興啊,說著說著,自己就成女婿了,葉春秋不明白怎麼回事,事實上明白不明白都無妨,最最重要的是,這是恩師自己說的,特麼雖然平時自己喜歡裝純賣傻,可是關鍵時刻卻是絕不傻的,葉春秋二話不說,直接拜倒,一聲泰山大人叫的親熱,立即造成既成事實,不叫泰山大人就傻了,難道還要客氣幾句,客氣毛線。壹 百~萬\小!說 w ww·
葉春秋說著,一個標準的拜禮就已成了。
耳室里的王靜初聽到葉春秋叫的乾脆,也不禁啞然,他……果然很急呢,真是……真是一丁點都不客氣。心裡卻生出幾分暖意,很有代入感的散發出母性的光輝,天氣還沒熱起來,他就這樣拜在地上,也不怕凍著;還沒成親,他就叫泰山,是不是有些不妥,這兒還有外人在呢,也不怕人笑話。
徐鵬舉目瞪口呆,臥槽啊,他看著這個不要臉的『師弟』,恨不得立即將葉春秋撕了。他忙道:「錯了,錯了,都錯了。」
王華見葉春秋這時倒是乾脆,心裡的慍怒消減了幾分,此前還扭扭捏捏的,一點氣概都沒有,非要借別人的口來說這樣的事,我們是師徒,這是什麼關係,還有什麼不能商量的,不過現在也算是亡羊補牢,總還像個男人。
「錯了什麼?」
徐鵬舉急的跺腳:「是我要提親,怎麼就成了葉春秋……」
王華聽的目瞪口呆,是徐鵬舉要提親……莫非……是誤會……
「徐鵬舉!」葉春秋也不是好惹的,他才懶得管是不是錯了,反正恩師現在是屬於自己的,而且已經造成了既成事實,怎麼可能還讓徐鵬舉翻案,葉春秋叉著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說我的未婚妻子一女嫁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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