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起來,葉春秋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垂頭喪氣,依舊早起練劍,等練了一個時辰,便聽到外頭有人細碎的交談聲,過不多時,柴門門扉打開,卻見葉松和鄧舉人笑吟吟的進來。壹 百~萬\小!說 ·1ka
葉松笑呵呵的樣子,仿佛早就忘了早在幾日之前,他還和葉春秋勢不兩立,一進門來,便拉開了嗓門,道:「春秋,這麼早就練劍?哈哈……聞雞起舞,果然刻苦用功,難怪有出息,噢,你爹在不在,我尋你爹有事,鄧舉人你還記得嗎?當初鄧舉人在我們家裡,可沒少教誨你,哈哈……過來打個招呼,葉家的子弟,不能失了禮數。」
鄧舉人便笑起來:「罷了,不必招呼,我也不是外人,和你們葉家也算是極有淵源,若是見禮,就不免見外了,我和葉景葉兄許多日子不見了,你們來了杭州,怎麼也不招呼我一聲,哎,若非你二叔告知我,我只怕現在還蒙在鼓裡。」接著很裝逼的來了一句:「近在咫尺,遠在天涯,太生分了。」
葉春秋收了刀,卻是提著刀一步步跨前,葉松的笑容猛地僵硬起來,這把刀一看就很鋒利,很滲人,這春秋不會怒極了,舉刀來劈自己吧?」
鄧舉人也不禁後退一步,心裡有些慌慌的。 ·
葉春秋走到近前,將倭刀收回鞘中,然後作揖:「我爹昨夜讀書睡得晚,現在還未起,不知二叔和鄧世叔找我爹有什麼事?有些事,和我說也是一樣。」
他這謙謙有禮的態度,讓鄧舉人和葉松鬆了口氣。
葉松很不客氣的道:「不成,和你說什麼?這家裡啊,還得是大兄做主才是。」說話間故意提高了分貝。
葉景被驚醒,披衣出來,一見到葉松,便是怒道:「畜生,你還敢來。」他萬萬料不到,自己的親兄弟翻臉無情到這個地步,已是暴怒,舉起拳頭就要衝上去廝打。
葉松嚇了一跳,想要躲。
鄧舉人卻是好整以暇地扇著扇子,道:「葉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好歹也是舉人,自家兄弟,也要下狠手嗎?葉賢弟來尋你,不也是為了春秋好嗎?春秋現在名聲這樣壞,若是不及早解決,將來就要臭不可聞了,往後怕是要誤了前程的。」
聽了這話,葉景這才是忍住了怒火:「你們來,到底何事?」
葉松冷冷道:「我來借錢的,三百兩銀子,你就說個準話,借還是不借。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這口氣,和無賴已經沒有任何分別了。
葉景暴怒道:「借錢?你起初借我的錢,可還了嗎?你這哪裡是來借錢,分明是來訛詐的,你……你……畜生,我和你非親非故,我為何借你?」
鄧舉人只是在旁抿著嘴,笑著不做聲。
葉景這意思是,不打算將葉松當兄弟了。
葉春秋只站在一旁,看父親如何解決這件事。
葉松聽了他的話,非但不覺得慚愧,反而笑了起來,道:「噢,這是什麼話,你明明是我兄長,春秋是我侄子,怎能說非親非故,大兄,你發跡了,就這樣瞧不起自己兄弟了嗎?」
葉景氣得跺腳,又要打他。
葉松這時卻是不怕了,獰笑道:「你打一打試試看,來,你來打我呀,你打了我,我正好再去衙里,反正你們不要名聲了,我更不要;上一次是去知府衙門,這一次,我便去提刑衙門,總是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嘿嘿,我是春秋的親二叔,我的話,別人不信也信,我說他豬狗不如,他便豬狗不如……」
葉景暴得已經是揚起拳頭揍過去。
葉松卻是早有戒備,連忙躲開,他笑得更冷:「呵……怎麼,還想打我,好,咱們走著瞧,這銀子你不借是嗎?好極了,你家的春秋,就等著聲名狼藉吧。」
他拉著鄧舉人,轉身要走。
葉景氣得嘴巴哆嗦,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那葉松走了幾步,心裡卻是很不甘心,他是來借錢的,方才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見葉景沒有在身後叫他,便又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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