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沒有理葉松,等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葉春秋進了小廳,就見葉景一臉煩惱的樣子,見葉春秋進來,忙將目光別到一邊,道:「噢,春秋,吃完飯了?」
葉春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葉景道:「爹,不是說了下不為例的嗎?」
「我……」葉景想要解釋,最後垂頭喪氣地低下頭,道:「春秋,不管如何,總是親戚,若是他胡亂說什麼出去,名聲也不好。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
葉春秋搖搖頭,銀子其實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在他看來,做人一定要有底線,不能無限的任人索取。
那二叔得了銀子,自是歡喜無限,在次日清早起來,見了庭院裡勤奮練劍的葉春秋,便一臉笑意地道:「春秋又起得這樣早,真好,嗯,你二叔要出門會友去了,你卻是不知,這一次,我交的朋友可不是尋常人,鄧舉人你還記得吧,噢,上次他因為跟你的事,差點丟了學籍,總算是尋了許多關係,這才保住了功名,還好他並沒有記恨我們葉家,還介紹了不少人給你二叔認識,那些都是杭州城裡極體面的人呢,你繼續練劍,我走了。要看 書 ·1書」
晃晃悠悠,穿著那件體面又晃眼的新衣衫,揚長而去。
葉松來了杭州幾日,幾乎每日都是半夜三更才醉醺醺回來,等到次日日上三竿起了床,又不見了蹤影。
葉春秋對這個二叔,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每日練字練劍,不亦樂乎。
倒是近幾日,太白集第六版即將發售,一時之間,杭州城裡也熱鬧了一陣子。
不只是因為陳蓉去南京求了一些名士大儒的稿子,引來了不少的議論,更重要的是,各大書鋪,都不約而同的報出葉春秋可能會有一篇大作,自然而然,也就關乎於那平倭的心情文字之類。
本來葉解元就已是小有名氣,可是這平倭小英雄的名號而今風頭正熱乎著呢,因而現在到處都是議論紛紛,連不少經商的商賈碰了頭,也不先談生意,而是直接用這平倭的話題來拉近關係。
平倭之後,近來東南沿岸,已經少有倭人登岸劫掠的消息了,這其中最大的受益人,自然而然也就是商賈,和尋常的小百姓不同,這時代絕大多數的百姓,都不會走出方圓二十里的地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如此一日又一日的反覆,所以除了極少數沿海的地方,大家對於倭寇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商賈不同,商賈四處走動,見多識廣,而且也屢有貨物被倭寇劫掠的消息,使人戰戰兢兢,而今江南太平,所以對於這位平倭的奇人,他們好奇心更大一些。 一百~萬\小!說 w ww·1
因而太白集還未發售,便一下子,預售的銷量就不斷沖高,一些人壓根就不是衝著裡頭的經義文章去的,就為了看看葉春秋會說什麼。
南京都察院。
鄧健剛剛從杭州回來,身心疲憊到了極點,為了妥善處置葉春秋地事,他可沒少遭罪,只是回來之後,他心裡也只剩下慶幸了,幸好是謝座師垂憐自己啊,讓自己趕緊將功補過,嚴查了浙江都司冒功之事,這件事牽連的人可是不少,若不是自己主持,只怕多少會波及到自己,雖然自己只是一時愚昧,並不算真正參與,不過一旦波及,雖然不至於罷官,只是前途就有限了。
心裡想著那葉春秋,鄧健有點兒哭笑不得,這一次還真是被坑了啊,人家成了小英雄,自個兒差點成了罪臣,最最重要的是,此番去杭州查案,雖然都察院也會有些差補,不過細細算來,竟又把這兩月的俸祿搭了進去,哎呀,日子真沒法兒過了。
他很受傷,雖是疲憊不堪,卻又不敢回家休息,得趕緊去都察院一趟,看看有什麼風聲,心裡不由想:「按說這一次將功補過,不會出什麼岔子吧,但願沒有人藉機生事,突然來算前次彈劾小英雄的舊賬才好。」卻又想:「內閣的意思,是讓自己來辦案,明眼人都知道,在內閣之中,自己是有人袒護的,想必大家明白這層意思,也不會觸這個霉頭,理應不會沒事找事,難道會有人敢跟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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