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看了三叔公漸漸緩了一些的臉色,才繼續道:「兒子半這不是心急嗎?春秋好歹也是兒子的侄兒,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他誤入歧途。 要百~萬\小!說 w ww·看……看他做這樣的事,兒子當時義憤填膺啊,便衝進去,要拉著春秋出來,賭坊那種地方,三教九流,那些人見我搗亂,就對我拳腳相加,兒子和他們講道理,他們也是不聽,哎喲……哎喲……疼死了,疼死了,好不容易,兒子才把春秋從賭坊里拽了出來,兒子不孝啊,不該讓父親擔心的,可是兒子想到春秋自誤前程,若是不聞不問,良心怎麼過得去……」
臥槽……
葉春秋恨不得直接衝上去踹這不要臉的族叔一腳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
三叔公聽到這裡,臉色卻緩和起來,看著自己兒子,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再想到這葉春秋居然是這樣的人,便火冒三丈,惡狠狠的看著葉春秋。
這杭州葉家的其他人,也紛紛側目看過來,一臉鄙夷的看著葉春秋。
三叔公怒氣沖沖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們哪裡對不起你,你做這樣的事?」
葉春秋要辯解。
族伯葉弘連忙道:「爹,算了,孩子不懂事,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是遠親,我們不妨大度一些。」他是生怕葉春秋反告他,所以繼續放大聲音道;「兒子被打了也就被打了,上了藥也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望他能夠好好做人,千萬莫要再糊塗下去,貽誤終身。」
他在自己婆娘的攙扶下站起來,雖是被打成了豬頭,卻是風淡雲輕道:「春秋,你要好好……」
三叔公卻是暴怒,他厲聲道:「這是什麼話,馬上就要鄉試,現在這個樣子,豈不是因為一個小小孺子,而貽誤你的舉業,春秋……」
葉春秋火了,他雖然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可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成為那個農夫,他要把真相揭露出來,身側的葉景卻是怒氣沖沖:「春秋,你竟敢去賭?你什麼時候這樣不懂事?」
葉景火氣很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三叔公本來還要教訓葉春秋,可是看著葉景,卻是不做聲了,冷眼旁觀的樣子,哼,你們河西葉家教出來的好子弟啊,教訓這個頑劣的小子,看來就不必老夫來代勞了,且看你葉景怎樣清理門戶。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葉景已是捋起袖子,去尋了一根藤條來,這些杭州葉家的人,紛紛讓開,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
葉春秋一看,我去,這一次似乎是老爹動了真怒。
可是自己是被冤枉的啊。
他現在也來不及辯解,因為此刻葉景已是拿著藤條衝上前來。
葉春秋也不是傻子,這時候還不跑更待何時?
於是父子二人,一個在前頭跑,一個在後頭追,三叔公只是繃著臉,見這父子跑遠了,便是冷笑,惡狠狠對葉弘道:「真是頑劣不化,河西人的家教,老朽也是見識了。」
葉弘只是捂著腮幫子道:「哎喲,哎喲,疼,疼死了。」
上下的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心疼的看著葉弘,有人架著他要進內堂歇息,有人去請大夫,還有人七嘴八舌的道:「大老爺就是心太善,那樣的人,理他作甚?」
「是啊,是啊,管他是不是上進,大老爺……你小心一些。」
「杭州葉家可是真正的詩書傳家,那河西的鄉巴佬,嘖嘖……」
…………………………
葉景氣喘吁吁的殺回了房裡,手裡的藤條還握著,而這時候,跑進了客房的葉春秋已經不跑了,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哪。
他見葉景進來,正等著葉景雷霆之怒,卻見葉景一下子把藤條丟到一邊,大口喘著粗氣:「春秋,你跑的真快,爹都追不上你,哎……去,將牆上的葫蘆取下來,為父喝口水。」
葉春秋取下葫蘆,這都是平時葉景燒好的水,他打開塞子,咕噥咕噥的灌下,很不斯文的抹抹嘴,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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