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左都御史,去做長史的事,是個人都看得明白了。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此時,胡富搖搖頭道:「王公所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臣以為,鄧健不可為長史。」
這一下子,不少人懵了。
這吏部天官什麼意思?這是要砸大家的鍋啊。
朱厚照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起來了,質問道:「胡卿家,這是什麼意思?」
胡富自然知道大家的心思,卻從容不迫地道:「京師的貪官墨吏,還有嗎?是有的,正因為如此,朝廷才需要像右都御使鄧健這樣的人,所以老臣以為,鄧健不可或缺。可是老臣聽說,這關外的軍民百姓,雖是藩屬之國的百姓,可也飽受貪贓墨吏之苦,右都御使在京師,將貪官墨吏一掃而空,現在關外的軍民百姓,苦贓官墨吏久矣,老臣以為,魯國與我大明,休戚與共,陛下應當一視同仁,不能再讓魯國的百姓再受苦了。」
沉默了。
殿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站在這裡的人,大多是人精,這邏輯,一下子就清晰了。
魯國的軍民朋友們,鄧健這個傢伙,我們送得晚了,你們受苦了啊。
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
朱厚照眼睛一亮,方才緊繃的臉也一下子鬆弛了下來,他明白了。
隨即,他拍案而起,激動地道:「說的好啊,怎麼能去做長史呢?鄧健就是朕的劍,橫掃那些不法之徒,現在大明還有沒有不法之徒,依著朕看,是有的,朕當然還要繼續清掃。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shu·可是自從鄧愛卿成為了右都御使以來,情況已經大為減緩,鄧健就是老百姓心裡的青天老爺啊,現在大明的軍民百姓,已經受了他的恩惠,怎麼可以這樣自私,將他留在京師呢,不成,魯國的軍民百姓,朕也是牽腸掛肚,朕不忍心,讓他們受貪官墨吏戕害荼毒,所以,朕有愧於魯民,此事就這麼定了,那麼就不做長史了,就讓他做左都御史,欽臨青龍,讓他帶朕的御劍,上斬昏王,下殺貪官!」
上斬昏王……
葉春秋的臉色已經開始急劇地變化了,陛下,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你塞我一個大爺,還要給他一把御劍?
葉春秋的心裡一片昏暗,可滿朝文武,都歡欣鼓舞,紛紛稱是。
胡富抖擻精神道:「臣以為,鄧健該為左都御史,以及魯國監察使,陛下早有明言,魯國非比尋常,並非是一般的藩國,否則,朝鮮、倭國國王,是郡王,何以魯王為親王呢?這監察使,該以右都御使平級,在魯王之下,萬萬人之上,青龍也該設御史台,都察院分設十三道御史,現在可以增為十八道,關內十三道,關外,魯國之地,分設五道,俱由鄧健一言而斷。老臣還建議,關外之地,因為較為特殊,所以監察使不可輕易撤換……」
朱厚照又拍御案,居然和胡富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情,到底是讀書人中的人精啊,朕的堂堂吏部天官,說的話,就是有水平!
不可輕易撤換的意思就是,鄧健你這輩子都別回來了,死在青龍吧,你以後就是青龍的人了,雖然朝廷給了你左都御史的名義,可你是監察使啊,在關外,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怎麼能說召回就召回?
這個監察使也是妙得很,算是恰如其分的,給予了鄧健足夠的待遇,現在該給的都給了,鄧健,你可以好好地滾了,再見,不,這輩子別見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嘛。
朱厚照昂首,將手背在身後,滿面紅光地道:「對,此言甚得朕心,朕心裡啊,掛念著魯國的百姓,如此甚好,就這般,傳旨。」
「陛下聖明!」
那鄧健本來是帶著怨恨來的,結果,這滿殿的君臣一頓勐夸,沒一個人不說他好的,鄧健當然心如明鏡,終於明白了這些人想讓自己滾了,偏偏,卻是無法反駁。
他幽怨地看著朱厚照,想不到陛下也這樣巴不得自己出關,心裡不禁萬分惆悵,眼眸一轉,卻見葉春秋同樣用幽怨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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