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等朱厚前腳一走,臉色顯得陰晴不定,立即讓在外頭時候的下人將葉東叫了來,道:「立馬去請人將這書信核驗一遍,看看這裡頭的到底是不是李東陽的筆跡,將孫義臣叫來,我有事要吩咐。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
葉東從葉春秋的聲音里聽出了慎重,連忙點點頭,接過了書信,便匆匆去了。
葉春秋口中的孫義臣,乃是葉春秋那小內閣的少學士,現在小內閣有三個學士,唐伯虎作為首輔,此番葉春秋入京,唐伯虎留在了青龍打理繁雜的事務,這孫義臣,則是跟隨著來,為的就是隨時在葉春秋身邊,幫助打點一點軍政上的事。
孫義臣一聽葉春秋的召喚,忙不迭的來了,行了個禮,道:「殿下有何吩咐。」
葉春秋想了想,道:「修書給青龍那兒,李東陽要嚴加看管,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死死的盯住,等我回去之後,要了解一切,還有,查一查他是不是曾修了一封書信,這書信裡頭走的是什麼途徑,是誰為他傳遞的,一定要查明白,而後快馬加急地奏來。」
孫義臣想不到居然是這麼一件不起眼的事,不過他是謹慎性子,毫不猶豫地頜首道:「學生這就去做。」
安排好了這一切,葉春秋的心緒卻依舊沒有放鬆,反而心裡更加狐疑起來。
還是覺得不對,李東陽修這麼一封書信,怎麼都令他覺得有點兒像是故意自亂陣腳,而朱厚卻跑來檢舉,這就更加疑竇重重了。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shu·
葉春秋心裡更多的認為這是一封偽造的書信,若是這樣,這事兒倒是好解釋。
可一個時辰之後,葉東拿了書信回來道:「殿下,查明白了,請了幾個老先生,一一來對筆跡,都說這絕不是摹的行書,絕對是李東陽親筆所修的書信。」
葉春秋眉心一沉,點了點頭:「噢,知道了。」
對於這件事,葉春秋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特別是在確認了這就是李東陽親自所寫的書信後,因為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
看來想要揭開謎底,李東陽才是突破口!
既然現在是難以找出答案的,葉春秋反而將這事放了下來,沉吟片刻,轉而道:「廠衛那兒,一直都在盯著那興王父子吧?讓他們再盯緊一些,我總是覺得有什麼蹊蹺,可問題出在哪裡,卻又一時說不清楚。」
葉東點了個頭,表示明白。
這幾日在京里,因為氣氛緊張,所以葉春秋消停了一些日子,不過鄧健即將出關,成為他的長史,卻還是讓葉春秋大為頭痛了一陣子。
要知道,這傢伙是個較真的人啊,作為長史,其實就相當於是大管家了,自己該安排他做什麼才好呢?難道將他安排在魯王府里?
天哪,鄧健不得要折騰死他?葉春秋覺得還是殺了他比較痛快!
鄧健這位老兄,完全是屬於可以遠觀不可褻玩之人,遠遠看著,會被他的風骨而產生敬佩之心,可離得近了,這就是造孽了。
對於這件事,宮中像是唯恐中途再有聲辯,手腳非常的快,已經下了條子到了內閣,突然發出了這個任命。
而內閣那頭呢,幾個大學士都是鬆了口氣,他們難得的非常默契,誰也沒有人反對。
是呢,大家都曉得這位右都御使太能折騰了,真是要吃不消啊,甚至連謝遷也什麼都沒有說,怕也是有點兒對這個門生有些發憷了。
接著內閣下條子到了吏部,吏部上下,個個都眉飛色舞的,仿佛要過年一樣,那清吏司的官員毫不猶豫的,大手一揮,便算是做主了。
好事兒啊,這個傢伙太能折騰了,完全就是個逮人就罵的主,生活作風的事他要管,家裡的親戚的事他還要管,至於其他一些事,他還是要管。
動不動就指著人的鼻子破口痛罵,朝中可是不少人都折在他的手裡。
更可怕的是,這個傢伙,他還認真。
若只是喜歡罵倒也罷了,被罵一頓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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