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春秋進來,葉春秋還未行禮,朱厚照便率先快步上前,拍了拍葉春秋的雙肩,帶著幾分好爽道:「不必多禮了,你這傢伙,半年多沒見了啊,朕心裡甚是掛念,這一路,可還算平安嗎?」
葉春秋還沒有開口,劉瑾便搶著道:「陛下,路上確實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一 百~萬\小!說 要·1要kanshu·」
朱厚照呆了一下,皺著眉頭道:「什麼麻煩?」
劉瑾道:「一群讀書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在路上截住了鎮國公,說鎮國公該急流勇退、解甲歸田,還說鎮國公而今位高權重,遲早是陛下的心腹大患,要鎮國公識趣一些……」
朱厚照聽了,一開始愣著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到了後面,他臉色勐地一沉,臉上的笑容已經無影無蹤。
這對朱厚照來說,這使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群讀書人,竟然以他的名義跑去讓葉春秋解甲歸田?葉春秋豈不是要想,這是不是他的主意,他不好開口,所以才讓一群生員開了口。
在這短短時間裡,朱厚照邊腦補,同時,嘴角微微地揚起了一絲冷笑。
而後,他背著手,只徐徐走了幾步,便冷然道:「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劉瑾拜倒道:「這……奴婢不知。」
「後來呢。」
「後來鎮國公也是大怒,他們不肯讓鎮國公的車馬過去,所以……就……就碾了過去……」
朱厚照開始還覺得心裡堵得慌,一肚子的憋屈,可聽到這裡,卻是哭笑不得了!
呃……這若是換了他,怕也不至於如此蠻橫吧……
朱厚照雖是感到意想不到,卻是點點頭道:「嗯,碾得好,不碾他們,他們不會知道天高地厚,不必理會這些人。 ·1kanshu·」
此時,葉春秋終於開口道:「陛下,這些只是小事,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自然,臣弟也有衝動的地方,請陛下恕罪。」
朱厚照倒是氣沖沖地道:「換了是朕,朕也碾,他們算是什麼東西,一群只知道誇誇其談的人,百無一用,朕當初遇到了難處的時候,他們死去了哪裡?現在天下承平了,他們倒是又一個個的跳了出來了。」
抱怨了幾句,朱厚照才像是消了氣,便朝劉瑾道:「這件事,暗暗查一查,有什麼消息,隨時報到朕這來,朕算是明白了,只是一群讀書人,真會有這樣的膽子嗎?」
劉瑾連忙點頭稱是,便匆匆地告辭出去。
兄弟二人見面,消解了那些不快的事,朱厚照的臉上又親切起來,笑著道:「朕聽說你現在想要打通西域,嘖嘖,這倒真是極有魄力啊,趨虎吞狼,朕從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韃靼人,若是用得不好,就是心腹大患。可是用得好了,也是有它的好處啊,哈哈……還是你聰明啊!不過……朕可不在乎西域的這些小貓小狗,朕是要做大事的人,哼哼,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朕現在在造水師。」
葉春秋道:「打通西域,是遲早的事,何況有韃靼鐵騎驅使,倒也不必費什麼功夫,倒是陛下,什麼時候對海外有興趣了。」
葉春秋的這話,似乎說中了朱厚照的心事,於是朱厚照一臉寂寞地道:「自然是怪你,你滅了巴圖蒙克,讓朕沒有了對手,你是不知道,這人沒了對手,是何其寂寞啊,朕非要立下一個曠世之功不可,這大漠沒了敵人,沒了對手,你自己也說,天下太大了,朕就去找對手,朕要學文皇帝一樣,要下西洋。」
葉春秋對此,並不覺得意外,他所認識的朱厚照的性子就是如此的,永遠都不甘寂寞。
新軍對韃靼鐵騎壓倒性的勝利,令朱厚照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目標,若是他不給自己找個新靶子,這輩子,怕是鬱悶都要鬱悶死。
葉春秋也只是莞爾一笑,便道:「陛下心懷天下,鬼神莫測,臣弟佩服。」
「是朕佩服你呢……」朱厚照說到這裡,卻又苦笑:「只是這水師,要興建起來,可不容易,朕在鎮國府的分紅,可都砸了去了,想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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