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跟在葉春秋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自然是知道葉春秋素來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 要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葉春秋既然說正經事了,唐伯虎收起了八卦心理,整個人打起了精神,一本正經地將昨日疏理出來的公文,大致地開始匯報。
所說的,青龍那兒發生了什麼,有什麼事需要裁處,鎮國府那兒現在如何,事無巨細,都是唐伯虎昨夜整理出來的,哪些重要,需要立即做出回應,哪一些可以緩一緩,甚至唐伯虎自己按照從前的規矩進行回復即可,都是井井有條。
葉春秋所要做的,倒也簡單,不過是進行一些決定,而後由唐伯虎去安排貫徹罷了。
現在的葉春秋,在鎮遠國和鎮國府這一畝三分地上,儼如皇帝老子,唐伯虎和一些書吏,則組成了一個小內閣,各地來的公文在做出決定之後,再進行回復,讓鎮國府、青龍、秦皇島按部就班的貫徹即可。
當然,這和大明朝廷不同之處就在於,大明的事,事事都要操心,什麼教化,什麼賑濟,乃至於刑獄,民亂之類;可葉春秋要操心的就顯得簡單多了,這倒不是說他讓下頭的人自行決定,而是因為,真正需要葉春秋做主的事並不多。
比如教化,對朝廷來說,他需要管著國子監和太學,需要管理各地的提學都督、州府的學政,甚至是最底層的縣學教諭,可鎮遠國不同,鎮遠國和鎮國府內,因為存在大量的中產階級,他們有還算不錯地薪俸,而且對於有文化能夠讀書寫字的崗位需求頗多,所以根本不需督促,也不必鎮遠國去建立學堂,自然也就有了興辦起學堂來,招募子弟們入學,至於學堂傳授什麼,葉春秋暫時不想管,因為這種學堂最是講究實惠和經濟的。 要百~萬\小!說 w書ww ·1 k an shu·
它沒有所謂崇高的理想,也沒有所謂改變的渴望,更是不指望,教授出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又或者是讓人飛黃騰達,入學的多是一些平民百姓的子弟,父親不是工匠就是尋常的小買賣人,真若是名門望族,自然會有家學和族學,也看不上這種學堂。
如此一來,誰更實惠才能生存,才能靠著學費養活一大票的教書先生,所以基本上,現在熱門的學科,除了讀書寫字,便都是很踏實的學問,因為許多作坊的製造開始越來越複雜,所以對匠人的學問也開始變高了,除了認字,那各種圖紙你得看懂,所以製圖就成了熱門的學科,由於做買賣的多,買賣多了得有人管賬,因此算學而今也是大有前途,某些孩子聰明伶俐,倒是可以繼續進學,現在薪俸最高,生活最體面的是研究院裡的博士和研究員,因而這農科、工科、化工等高等學科,也頗受人追捧。
這些子弟的父母,是最重視實惠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個……他們從不指望,就指望著自己的子弟入學之後,學一點有用的東西,出來之後,薪俸比自己高一些,日子過的比自己富足一些,總比大字不識,去碼頭處做腳力要好。
說到底,這些東西,葉春秋不必去操心,你們愛辦學就辦學,愛教授什麼就教授什麼,也沒什麼人發公文來詢問自己如何教化,就算來問,葉春秋大致也是一問三不知的,教書育人這種事,他不擅長啊。
待交代一切之後,葉春秋便在後園練劍,一趟劍下來,外頭剛好有人來報:「太子殿下來了。」
說到這個,葉春秋對殿下的到來,已是習慣了,這段時間,只要有時間,朱載就會登門葉府,以問安的名義,嗯……
若說一開始,問安完全出自於朱載的『孝心』,那麼現在,朱載倒是更願意和葉春秋說一會兒話,他心裡總有很多的疑問,而許多疑問,卻是詹事府的侍講、侍讀們無法回答的。
真要怪,也只能怪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從前靠著一本論語走天下的翰林們,卻發現越來越多的現象,已經不能靠四書五經來解釋了。
朱載是個極聰明的人,一點就通,可也是個好問好學之人,漸漸的,已經開始對侍講、侍學們產生了許多懷疑,反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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