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春秋看來,偶然逗一逗唐伯虎,也不失為生活里的樂事,可是唐伯虎有時候也很較真,玩過頭就不好了!
葉春秋看唐伯虎臉都氣紅了,便知道該見好就收了,連忙安慰他道:「哎呀,伯虎兄別這樣,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只不過從現在起,我們要辦一件大事,一件足以改變天下格局的大事。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
聽了葉春秋的話,唐伯虎的怒氣倒是消了一些,因為他很好奇,能在葉春秋口裡說的所謂的大事是什麼。
葉春秋接著道:「就請伯虎兄這些日子多去打聽一下,將在京的舉人,哪些人是正人君子,哪一些人為人卑鄙,甚或者是喪盡天良之輩的,你打聽清楚之後,都給我報來。」
唐伯虎聽罷,不禁一怔,而後忍不住道:「怎麼,又不是公爺主考,這春闈的事……」
葉春秋搖搖頭道:「只是做個調查罷了,總之懇請伯虎兄多費心一些了。」
唐伯虎想了想,按照葉春秋素來的做事習慣,做什麼事情都一定有他的理由的,既然他現在不說,估計也有不說的理由,於是他便不再多問了,很乾脆地點頭道:「學生這就著手去辦。 要百~萬\小!說 w ww·」
目送走了唐伯虎,葉春秋心中漸安,方才凝神,在桌案上鋪了紙,蘸墨開始行書,這行書是最容易使人心平氣和的,也是葉春秋藉此來減壓的方式。
一幅字寫完,葉春秋看著筆下的一篇文章,臉上沒有表情,卻是將行書收了起來,從書房出來,外頭卻有人站在檐下,一副上前又不是,不上前又不是的樣子。
葉春秋定眼一看,卻是二叔葉松。
此時,葉松也看到了剛走出書房的葉春秋,葉春秋則是率先朝他點點頭道:「二叔從南京回來了?」
葉松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道:「是,今早到的,已經見過你大父了,聽說你回了府,便來見一見。聽說辰良居然進了詹事府,真不知該怎麼感激春秋才好。」
葉春秋也只是輕描淡寫的樣子,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既然到了京師,旅途勞頓,就好好休息幾天吧,南邊那兒可有什麼消息嗎?」
葉松心知自己的使命,自己是代表著葉家在南京與人打交道,所以每隔一些日子,都會修書一封送來京師,向葉春秋匯報南邊的消息。壹 百~萬\小!說 ·1ka
葉松道:「自從倭患漸平之後,江南的百姓,大多對春秋感恩戴德,噢,最近有許多歐羅巴的商賈在江南,有不少人是慕名而來,都知道我大明富饒,轉由秦皇島登陸報備,再隨船至江南,他們有不少人對大明的瓷器和絲綢感興趣,也捨得交易,我來之前,有個歐羅巴的商賈還想請我引薦,好見春秋一面,自然,這種沒來由的人,我自是不敢引薦的,因而拒絕了。除此之外,有不少人托我來給春秋代為問候,不少人總盼著春秋回江南一趟。」
葉春秋莞爾失笑道:「我也想回去看看,江南水鄉,已是許多年不曾回了,心裡也怪是想念的,只是可惜……」
他的話在這裡,便點到即止,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江南的士紳,可有什麼風言風語嗎?」
葉松搖搖頭道:「這倒沒聽說過什麼。」
葉春秋其實和葉松說起話來,也覺得索然無味,他雖是原諒了這個二叔從前的行為,並不代表能和他親密,所以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方才道:「這幾日,讓辰良告個假吧,好陪二叔在京師里走一走,詹事府那兒,我去說,正好明日我要送小海去詹事府讀書。」
「呀,小海要去詹事府讀書?」葉松倒是驚訝起來。
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陛下對葉家天大的恩賜啊。
其實這很好理解,很多葉春秋認為是十分平常的事,可是對於葉松這種人來說,卻足夠吹噓一輩子了。
能去詹事府伴讀讀書的人,這便是真正權貴中的權貴啊,自幼就和太子是同學,將來的前途能限量嗎?
葉春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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