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
念著這三個字,葉春秋恍然。壹看 書 w w看w·
這個名字對朱厚照來說,可能會感到陌生,畢竟朱厚照的堂兄弟實在太多了,他自幼在京師,而那些堂兄弟天知道在哪個山疙瘩里,除了名字和自己有些相似之外,實在沒有太多的關係。
而對於朝中諸公們來說,這個名字也不過是宗令府黃冊中能看到的一個代號而已,想來也沒有人過於去關注,畢竟那遠在安陸的興王,還是特麼的他兒子,這實在有點八竿子打不著。
唯有葉春秋,卻猛地有了印象,而且這印象還越來越深刻……
這人……不正是歷史上的嘉靖皇帝嗎?
若是按照原來的歷史大流,正德駕崩之後,因為無子,當時的內閣首輔楊廷和諸人便決心迎立宗室克繼大統,關乎於誰來做天子,自然進行了一番討論。
很快,朱厚熜就脫穎而出,許多人懷疑,之所以選擇朱厚熜,是因為那時候朱厚熜年紀小,剛剛成年,對於楊廷和這些人來說,極好控制。
誰曉得楊廷和這下是玩脫了,竟是碰到了一個妖孽,這小小年紀的人,便表現出了絕不妥協的精神,更是將權術的運用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無數從底層磨礪起來的朝中大佬,管你是心機深沉的亦或者是什麼足智多謀,結果統統被那朱厚熜耍得團團轉。 一 百~萬\小!說 ·
足見這個朱厚熜的能力,可謂爆表,可是人品嘛,就顯得涼薄了。
不過這些都不在葉春秋現在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這已經不再是按照原來的路程走下去了,現在的朱厚照已有了太子,葉春秋深深的明白,那朱厚熜已是徹底的沒戲了。
不過,葉春秋倒是不禁感到詫異,想不到歷史上,選皇帝,大家想到了他,而今要和韃靼人和親,不,理論上來說,是韃靼的汗女和大明『和』親,卻還是想到了他。
「怎麼,春秋認得興王子?」朱厚照倒是注意到了葉春秋的反應有些不一樣,所以如此一問。
而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甚至沒有什麼的情分的堂兄弟,朱厚照也懶得叫名字了,只用興王子來形容,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誰誰誰家兒子,可見這天家的親情,實在涼薄得很。 ·
葉春秋忙道:「臣不認得,也不曾聽說過。」
開玩笑,聽過多半會被人認為撞鬼了,朱厚照這一輩,皇族至少是四位數起,就這,還排除了一些遠親,在這宗室比狗多的時代,誰會惦記著一個興王子?
當然,不可否認,從血緣關係來說,朱厚熜和朱厚照確實算是近親了,可也不過是興王子的稱呼罷了。
朱厚照沉吟片刻,便道:「既如此,那麼就下詔吧,就這麼定了。」
他現在是急於擺脫尷尬的局面呢,接著又道:「禮部擬的章程,也要留下,朕還要看看其他人的功賞。」
李東陽等人的心裡則是沉沉的,卻也無話可說,只好起身告辭。
葉春秋沒有走,等到暖閣里只餘下朱厚照和葉春秋二人,朱厚照才像鬆了口氣的樣子,道:「哎,朕當真是預備了要說出實情的,只是臨時有些怯陣了,好吧,你別瞪著朕了,朕也是沒辦法啊。」
葉春秋才真是拿他沒法子,只得搖搖頭,才道:「事已至此了,還能怎樣呢?只是陛下,那些蒙古女子,還有肚裡的孩子,怎麼辦?」
朱厚照抿著嘴,似有感觸,道:「養著吧,尋個大宅子養起來,莫要讓她們受苦,朕知道她們尋到京師來,其實也是情誼,可朕有什麼辦法呢?為了社稷,只能委屈他們了。」接著,他朝葉春秋瞥了一眼,又道:「此事,你來辦,給她們錦衣玉食,若是有閒,朕會去看她們,噢,記著,要讓他們分開院子住啊,不然要吃不消的。」
「嗯?」葉春秋回味了一下,才算弄明白朱厚照最後那句話里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
此時,朱厚照又道:「據說,就是那個巴圖蒙克汗的汗女領著她們去的?可見這汗女在韃靼人的心目中倒是頗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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