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伯虎不解的目光,葉春秋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關外之地,在從前人人談虎色變,想要說服別人,就要告訴他們,關外與關內一樣安全,告訴他們,鎮國府一定會維持關外,這就少不得要誇大其詞了,這本就是一場大捷,浮誇一些,也沒什麼不好,噢,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 一百~萬\小!說 ·1k 」
唐伯虎的臉有些紅了,我唐伯虎好歹也是才子一枚好嗎?可謂是書畫無雙,想當年,那也是吊打江南諸生的。這樣誇大其實和潤色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在話下?這公爺居然還想起一個人來?這人是誰,難道比我唐伯虎還擅長文墨嗎?
唐伯虎有些不服輸,雖是人生跌宕,可是說到遣詞造句,他骨子裡依然還是自傲的,甚至可以說,不將尋常人放在眼裡。
唐伯虎道:「敢問公爺,此人是哪位高士?」
唐伯虎問的很認真,這已經牽涉到有人來搶食的問題了。
葉春秋卻是搖搖頭,愁緒在這一刻似是莫名的沖淡了一些,失笑道:「噢,只是從前的一些往事罷了。」
「公爺,還請明示,學生將來若是撞見,也好請教。 要百~萬\小!說 w ww·」唐伯虎在這一點上,卻是出奇的執拗。
葉春秋看著唐伯虎臉上很是堅決的表情,磨不過他,便道:「乃是從前市舶司里的一個曹公公。」
曹……還公公?
唐伯虎的下巴都要落下來了,一時竟是瞠目結舌。
一個死太監,竟也能……
唐伯虎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心裡氣憤不已。
哼,下一次,若是真遇到這麼一位曹公公,倒是很想去『討教』一下。
葉春秋卻是在此時突然打斷了唐伯虎的思緒,道:「伯虎兄,你說,陛下是不是還活著?」
「嗯?」這葉春秋突如其來的一問,令唐伯虎微愣,他隨即道:「公爺且寬心,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還活著。」
「哎,但願吧……」葉春秋皺起眉,他又怎麼不知道唐伯虎是在安慰他呢,也許他剛才這麼問唐伯虎,其實就是想到這種安慰的話吧,至少,不是他一個人心裡期盼著朱厚照還好好地活著的。
葉春秋吐出了一口氣,似是想要將心裡的沉重也吐出來,而後輕輕地靠在沙發上,雙目半闔,才又道:「陛下於我有知遇之恩,何況他……罷了,我也只好如此安慰自己了,繼續派人去找吧,那些俘虜,也要嚴加審問,且看看有沒有眉目,我就權且用『禍害遺千年』來安慰自己了。 壹 百~萬\小!說 書·」
禍害遺千年?
唐伯虎愣了半響,不由咋舌。
葉春秋淺笑道:「好了,你忙去吧,對了,將我的輿圖拿來。」
唐伯虎不敢怠慢,連忙給葉春秋取來了輿圖。
葉春秋則將輿圖置在膝蓋之間,摺疊出一條,露出關外的地形,聚精會神地看。
唐伯虎依舊站在一旁,忍不住道:「公爺莫非還有什麼計劃?」
計劃?
葉春秋心裡哂然一笑,計劃是不會有了,眼看就要入冬了,入冬後的草原,還能有什麼計劃呢?
只是……他想要找回熟悉的感覺罷了,看著輿圖,就不禁令他想起從前的許多往事,想起跟那個人的在一起圍著輿圖說的滔滔不絕的情景。
他伸出手,在大漠的每一個草場駐地輕輕摩挲,卻是抿著嘴,緘口不言。
若是陛下還活著,他現在如何了呢?會不會有可能被人綁了,成了奴隸了?
這草原上的貴族,也有不少特殊的癖好,他細皮嫩肉的……
葉春秋臉色越加深沉,不敢繼續深想下去。
……………
在孤山草場上。
一處營地已被攻破,這裡是個韃靼的小部族,不過數百戶而已,他們萬萬料不到,一群漢人……不,一群馬匪突然襲擊了他們的部落,很快,這些人便雀占鳩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68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