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錢糧,以及數不清的頂級人才,而今都匯聚在了鎮國府研究院的一處並不大的公房裡,一處處的計劃刪刪減減,爭吵也成了常有的事。壹 百~萬\小!說 w ww·
兩百五十萬兩紋銀豪邁地狠砸了下去,效果顯著,而今造船,似乎成了最時興的事。
不只是鎮國府在造船,許多商賈也在造商船,這些人當然不只是為了趕時髦,這些商人,在商海沉浮,都是眼光獨到之人,也是覺得有利可圖,想吃第一隻螃蟹。
不過根據大明的禁海令,尋常的口岸卻是不能開設船塢造船的,要造船,只能去秦皇島,秦皇島那兒現在在京師和江南已經開設了不少募工處,大肆地招募匠人,那修建起來的七八個船塢,需要的各種匠人數不勝數,何況就這,還有些不足,還需增開船塢。
這造船,一下子成了一門好營生,為了讓人安心地去秦皇島,薪俸可是不低,引得不少人趨之若鶩。
葉春秋卻每日靜心在造作局裡,與研究員和匠人們進行討論和謀劃,最終,一個可行的方案總算規劃出來,接下來,便是各種的試驗,進行各種的完善。一百~萬\小!說 ·1kans書
在葉春秋此時的心裡,造船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便將那寧王的事拋之腦後,誰料到這一日清早,宮中突然有人趕來了鎮國府,說是陛下召見。
葉春秋自是不敢怠慢,來不及多想,連忙穿了蟒袍入宮。
到達了暖閣,朱厚照在這寒冬臘月里,依舊只穿著一件夏衫,就這還覺得熱,顯得面頰燙紅。
葉春秋自進入暖閣,便注意到了這裡不只有朱厚照,卻表現出一副淡然自若之色。
葉春秋行了禮,朱厚照則是拿著濕巾擦了擦額上的汗,才笑道:「這幾日也不見你人,你倒是越發忙了,還是為了造船的事?」
葉春秋道:「正是。」
朱厚照便沒有繼續往這個話題說下去了,笑了笑,道:「來,給你見一見,這便是寧王,這是上高郡王,上高郡王方才還在說呢,說春秋倒也真是,他向春秋討教,春秋竟是置之不理,他素來是仰慕春秋的,噢,還有個叫什麼唐伯虎的是不是?說這唐伯虎乃是大才子,學貫古今,也很仰慕你……」
朱厚照的眼睛放光,他是素來欣賞葉春秋的,葉春秋乃是自己的義弟,有人誇他,自然也是與有榮焉。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此時,說到這個,朱厚照不由故作嗔怒地道:「你呀,也不能這樣不近人情是不是?來,見見他們吧。」
葉春秋早就看到了上高郡王,而站在他旁邊的一個,他也就不難猜測得出是寧王了,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唐伯虎也在此。
此時,細細注目,站在另一側的那三個人,為首的一個,是一個道骨仙風的長者,四旬上下,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的,臉上帶著謙和的笑容,不等葉春秋開口,他這個穿著尨服的親王,便已朝葉春秋行禮道:「見過鎮國公,哈哈……鎮國公果然是少年有為,本王在南昌,急盼一見,今日能一睹鎮國公風采,實乃幸事啊。」
如此謙卑,讓人覺得意外。
至於另一個,上高郡王朱厚燁,葉春秋自是認得的了,他也湊上來,臉上帶笑道:「這位便是唐先生,唐先生今日是來給陛下獻畫的。」
隨著朱厚燁意有所指的目光,葉春秋的目光便落在了第三個人的身上。
這人看起來年過三旬,臉上的表情先得有些不自然,哪裡見得到什麼才子風采,反而有些扭扭捏捏的,一副不敢放肆的樣子,忙不迭地朝葉春秋行了個禮,道:「草民唐寅,見過鎮國公。」
他口稱草民的時候,面色顯得更是不自然,想當年他和葉春秋一樣,也是解元,同樣曾是名震天下,而今,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謂雲泥之別。
葉春秋朝他點了點頭。
旋即,葉春秋卻對寧王父子置之不理,而是向朱厚照道:「方才上高郡王說到獻畫,不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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