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不便說話了,鄧健和錢謙都是疲憊得很,只是勉強吃了一些酒菜。
葉春秋倒是表現得最為淡定的,和曹公公喝了幾杯。
曹公公酒力不勝,舌頭有些打結了,道:「哎,想當初哪,我第一眼瞧見鎮國公,心裡便嘀咕,鎮國公乃是人中龍鳳,勢必要一飛沖天,你看看,你看看,果然哪,哈哈,咱怎麼說來著……說來這幾年,咱在寧波,也不甚太平,市舶司,是愈發不如從前了,而今鎮國府要開海了,從今往後哪,更沒有市舶司的事兒了,咱現在……咳咳……」
嗆了一口酒,曹公公搖頭,葉春秋便莞爾,他見劉知府似是有話要說,可是又有些不便的樣子,卻也抿嘴。
酒過三巡,天色已晚,葉春秋便起身告辭,他既來了寧波,肯定是下榻在同濟堂里的。
劉知府將葉春秋送了出去,再三請他在衙里下榻,葉春秋謙謙有禮地婉拒,帶著錢謙和鄧健出了衙,直接上了仙鶴車,徐徐朝著同濟堂去。
結果走到半途,突然後頭有馬蹄聲急促而來,隔著玻璃,能看到清冷的街上是一輛仙鶴車追上來,待那仙鶴車停下,卻見晃悠悠的曹公公走了下來。
曹國公走到葉春秋的仙鶴車前,帶著酒意,納頭便拜道:「鎮國公,咱有話要說。」
葉春秋不由納悶,莫非是發酒瘋不成?
回到寧波,這裡給自己的感覺是既陌生又熟悉,這裡的街道甚至是一草一木,葉春秋都記憶猶新,可是因為離別太久了,卻有不禁有著陌生感。
此時,葉春秋倒是一心惦記著去同濟堂看看,誰料曹公公卻是如此莽撞地攔下他的車駕。
不管如何,總算是老相識,葉春秋便走下車,將地上的曹公公攙起,道;「公公,地上涼。」
曹公公卻是仰面道:「事情緊急,咱非要不吐不快不可,鎮國公若是信得過咱,還戀著舊,不妨……咱們在車裡說?」
葉春秋只稍稍猶豫,便道:「請曹公公上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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