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應算是勞苦功高吧?」朱厚照看向劉健,其實他也覺得有些不太自信。 壹看 書 w ww ·1ka
劉健呢,細細一思,不禁在想,倭人歷來反覆無常,何況倭寇如此猖獗,這與倭人的包庇也是分不開的,既如此,似乎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當然……雖然葉春秋的奏報戲劇化了一些,可是劉健對葉春秋的印象也是頗好,敢情你讓人去練水師,還能指手畫腳不成?
雖然還是覺得有那麼點點兒不可接受,劉健卻還是道:「水師一戰,臣乃親眼所見,實是驚心動魄,葉春秋編練水師有方,老臣以為,勞苦功高,與鎮國公實是彰顯得宜。」
「這就對了。」朱厚照反而興奮起來,從某種程度來說,他才不會去管倭人的感受呢,連師傅們的感受,他都不怎麼顧了,還顧得上八竿子打不著的倭人
他反而對葉春秋的掃蕩倭國更感興趣,此時,他不禁想起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便道:「那麼葉春秋現在人在哪裡?」
「人在寧波,不過大抵這個時候,已經動身入京了。」劉健道:「想必鎮國公也想順道回去探探親。」
朱厚照長長舒了口氣,心中的濁氣俱都吐了出來,聲調也不禁變得輕盈了起來:「這就好,即令人準備迎接吧,讓英國公負責迎接事宜。」
倒是這時,站在一側的劉瑾卻是心中不禁生出了絕望,還真不是一般的命大呀,這失蹤了近兩個月,怎麼還沒有死?他頓時感覺尷尬,那方才的眼淚還掛在眼眶裡呢,現在他照舊有些想哭,只是這一次是真的感覺心痛了,連臉上的悲痛都真實了。
只是劉健在沉默了一下後,卻道:「只是,不知陛下以為倭國之事,該如何解決呢?不管如何,咳……我大明雖是剿殺倭寇,可是只怕對倭人難免有所誤傷,大明澤被四方,此事若是傳出去,不免使諸國相疑啊。」
劉健很聰明地沒有提到大誥和太祖的祖訓,這完全就是避重就輕。
朱厚照沒有多想,便道:「這有何難,反正倭國與我大明已是交惡,不必理會就是。」
「是不是該派個使臣去安撫一下?」劉健覺得還是有些不妥當,外事無小事,大明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於四方的小國來說,任何一丁點的舉動,都可能招致別人不同解讀的,他還是覺得理應謹慎些為好。
朱厚照對此沒什麼興趣,便按照老辦法道:「那麼就請諸位師傅們商量出個章程出來吧。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他正待要把人趕走,憂心了那麼多天,終於能鬆口氣了,今夜只怕能睡個好覺了,跟劉健幾位師傅也很難分享什麼快樂,卻在這時,外頭卻有宦官匆匆進來道:「稟陛下,通政司奏報……說是江南發生了民變。」
幾個本是心中落下大石的君臣,心裡又咯噔了一下。
這天底下,哪兒都可以出事,唯獨是江南不成啊,江南能引發什麼民變?
正在錯愕和遲疑之間,那通政使旋即進來,納頭便拜道:「臣接到了福建、南直隸、浙江急報,說是各地激起民變,諸多軍民百姓圍了官衙,俱言鎮國府與鄰交惡,大禍就在眼前,倭人與倭寇,本就有別,而今鎮國府水師襲擾倭國,只會使倭寇與日俱增,徒使江南軍民跟著遭殃,因此請求朝廷立即安撫倭國,懲戒肇事之人,還良善的倭人一個公道。還說現在四方都有流言,說是水師在倭國大開殺戒,使明倭的仇恨,與日俱增,東南沿岸的百姓,而今大為惶恐……」
聽了這個……朱厚照卻是震怒了,他猛地拍案道:「胡說,這是誰說的話?怎麼追剿倭寇,反而使軍民不安了。拿奏報來!」
等那通政使上了奏報,朱厚照看著只是冷笑連連,他從未動過這麼大的火氣,看完奏報,便命人將奏報傳給劉健等人,口裡隨即道:「你們看這裡頭是什麼昏話,這定是背後有人慫恿指使,若真是良善的軍民百姓,決計不會如此,讓錦衣衛,不,讓魏國公親自帶兵前去彈壓,誰敢妖言惑眾,俱都殺無赦,非要殺幾個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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