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有點不知說什麼好,老半天,才很艱難地道了一句:「陛下聖明。一看 書 ·」
天地良心,這樣違心的話說多了,不知會不會鼻子變長。
朱厚照便哈哈笑道:「如此,那麼這件事就這樣辦了,朕命人刻金印,你是狀元出身,覺得這『鎮國府總督軍政大股東』有沒有不妥之處?不然,再改一改?」
「不必。」葉春秋努力地扯出了幾分笑容,道:「這名兒好極了,誠如那美人一樣,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裡頭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玄妙,臣弟佩服之至。」
果然做了鎮國公就是好啊,馬屁可以隨便拍,若是清流,那就有點糟糕了,這麼噁心的話,若是被人聽了去,天曉得會是被人罵成什麼樣子。
朱厚照點頭,歡喜地道:「你說到朕的心坎里去了,嗯嗯,這樣最好,不能多也不能少,朕決心再賜你『鎮國府總督軍政副股東』之稱,你不必拒絕,朕是大股東,你必定要做副股東的,你我是兄弟,怎麼能少了你的份。」
「……」葉春秋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早知如此,實在不該將馬屁拍得太狠,幾乎可以想像,將來自己頭頂著一個『鎮國府總督軍政副股東』的名頭出現在了史書上,會是什麼光景。 ·
他最後還是莞爾一笑,卻也沒有拒絕,其實很多時候,朱厚照不過是喜歡威風罷了,他喜歡威風,就讓他鬧一鬧就好了,這種細枝末節,實在沒有去掃他興致的必要。
畢竟就在一個時辰前,這個傢伙還對自己盡力維護呢。
葉春秋很承他的情,因為他很清楚,想要讓一個要面子的皇帝出來承認一樁根本不屬於自己的干係,是何其不易,可是朱厚照義無反顧地做了。
所以葉春秋決定改變態度,至少暫時這段時間之內,暫時不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給他添堵了,至少三天之內決口不說請陛下注意君儀。
很顯然,朱厚照對此甚是熱心,接著又道:「那張家兄弟,得了多少股份?」
葉春秋便道:「壽寧侯百之有二,建昌伯百之有一。」
「這樣啊。」朱厚照皺著眉頭,很是糾結的樣子道:「這樣啊,朕挺嫌棄他們的,這兩個窩囊廢,若是也進了股東局,就怕壞事啊。 壹看 書 w ww ·1ka 」
葉春秋笑了,道:「陛下不必擔心,他們的股份,實是杯水車薪,鎮國府的真正兩大股東,就是陛下和臣,其他人,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朱厚照倒是認真起來,道:「朕很承你的情,其實你就算不給,朕也不會問你要的,朕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是擔心將來有人打鎮國府的主意,所以才出此下策,不過……你忘了還有朕呢,不過你既然願意給朕分紅,朕也就收了,這是朕應得的,哈哈,你的就是朕的。」
他厚著臉皮又笑起來:「不過雖是如此,這鎮國府的事,朕可不管,一切聽你的,股東局裡若是有人不識相,你和朕說,朕來收拾了他。」
葉春秋也很認真起來,道:「陛下,股東局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像陛下這樣隨意收拾人啊。」
「啊……那豈不是有人上房揭瓦也沒人管了嗎?」朱厚照覺得葉春秋的話沒有道理,惡聲惡氣地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葉春秋苦笑道:「股東局裡,一切都憑著股份說話,誰的股份多,誰的話語權就大,可不能仗勢欺人,否則,要股份做什麼?現在大股東只有陛下和臣弟,只要陛下與臣弟同心,其他人就是想要鬧,也是鬧不起來的。」
朱厚照覺得這話聽起來也很有道理,不過他是個思維很發散的人,不由道:「若是……若是有一天,朕駕崩了,那麼……朕是說假使,假使朕的子孫,和你不一致呢?」
對於朱厚照這令人無語的想法,葉春秋再次感到服了,而後無奈一笑,才道:「這個嘛,自然還是靠股權說話,若是不一致,就要靠其他股東偏向哪邊了。」
「他們敢不偏向宮中?」朱厚照孜孜不倦地問。
葉春秋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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