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的臉上,換上了幾分無奈,接著道:「不過……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糟糕……」
說著,朱厚照不由撫額,覺得大為頭痛,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激情之後,才想起應當負擔的後果,朱厚照便是天子,也不知如何解決了。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他看著葉春秋,見葉春秋雖然深鎖眉頭,卻還保持著鎮定,也不知這個傢伙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紛沓的腳步聲已經傳來,此時,有人來報:「陛下,恩師,有人來了,自稱是英國公。」
時間有限,葉春秋看了朱厚照一眼,旋即道:「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懇請陛下……赦鎮國新軍諸生員無罪。」
朱厚照正待要說,葉春秋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其餘的事,臣弟自有主張,接下來,這些生員可就交付給陛下了,請陛下庇護他們,若能如此,臣弟就可無後顧之憂。」
不等朱厚照答應,那英國公張懋已是帶著五軍都督府的人來了,張懋見到了朱厚照,又是憤怒又是鬆了口氣,他上前行禮道:「臣見過陛下。」
接著有個牙將快步過來,和張懋嘀咕了幾句,張懋臉色凝重,看向葉春秋道:「鎮國公,敢問人……是你殺的嗎?」
葉春秋上前,行了個禮:「是。一百~萬\小!說 w ww·」
朱厚照也一點沒有遲疑,道:「朕也動了手。」
幾個附近的生員亦是上前道:「還有……」
張懋看著這些人,也是無語,從牙將的匯報來看,這劉芳可謂是死狀極慘,顯然不是一人所為,也就是說,在場之人,估計是人人有份。
他心裡苦笑,連朱厚照都挺身而出了,自己該怎麼辦呢?
他當然不至於連朱厚照一併算上的,便正色道:「陛下休要玩鬧,此事的主謀,想必是鎮國公吧。」
葉春秋毫不猶豫地道:「正是葉某。」
朱厚照張口想要說話,張懋卻是上前,肅然道:「陛下……若是也牽涉其中,事態只會更加嚴重,容請陛下三思。」他繼續道:「莫非陛下還希望鎮國公背負一個教唆陛下殺人的罪名嗎?」
張懋好歹也侍奉過三任君王,這種三朝老臣何其的精明,他深知朱厚照的心思,於是這一番話自口中出來,讓本要『胡鬧』的朱厚照一時間安分下來。
張懋便抬眸,看向葉春秋道:「鎮國公,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你的干係了?」
葉春秋見朱厚照看著自己,大抵是一副讓自己趕緊抵賴的表情,葉春秋卻是慨然道:「對,一切都是我的干係,鎮國新軍生員是被我矇騙來的,人也是我殺的,一切的一切,干係都在我的身上。 一百~萬\小!說 ·1k 」
張懋頜首,倒是鬆了口氣,他怕就怕牽涉太廣,若是真要追究,陛下當真牽涉其中,這就十分棘手了,還有鎮國新軍,鎮國新軍的詬病在於成了葉春秋的私兵,可是本身上,鎮國新軍諸生員的名聲還是極高的,連內閣幾位大學士都是交口稱讚,若是拿十個八個人還好,可是要將這六百個人統統拿下?
現在葉春秋肯勇於承擔,讓事情變得簡單許多,這就再好不過了。
張懋不由對葉春秋有些欣賞起來,其他暫且不論,單憑這份擔當,倒超越了一個十六七歲少年應有的氣度,只是……
張懋臉色一冷,沉聲道:「鎮國公,夜禁時調兵,擅殺天子親軍,該當何罪?」
面對這個質問,葉春秋道:「萬死。」
「很好,來人,且拿下吧。」張懋深深地看了葉春秋一眼,接著道:「因是國公,也不便為難,暫時請鎮國公委屈委屈,且先到五軍都督府做客,因為所涉的乃是錦衣衛副千戶,也就不將你送至錦衣衛了。」
做人留一線,顯然是張懋的處事原則,像張家這種延續百年的家族,大抵就是如此。
他們不願意牽涉進朝中的爭鬥中去,因為他們不用爭不用搶,富貴也就擺在面前;也正因為他們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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