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底,之前拜託張鶴齡的事情,而張鶴齡總算有了音訊,當他急匆匆地趕來,見了葉春秋,葉春秋卻是有些惱怒地看著他,這傢伙很不靠譜啊。 一百~萬\小!說 ·1k
早就請他引薦那位周王,而那位周王爺來了京師都有好些日子,眼看著廷議就要開始,按理來說,往往有什麼事,都會在廷議中解決,而這,卻是葉春秋最不想看到的事。
不知道張鶴齡是否看出葉春秋的惱怒之色,臉上卻是帶笑道:「春秋啊,有眉目了,昨日我與定國公的人一道去拜了周王,周王對我態度還不錯,我說了今日去鴻臚寺拜訪,他也應了下來,你看,舅父對你的事還是挺上心的,走吧,走吧,這就出發。」
葉春秋便也收斂起了心裡的不滿,好不遲疑地與張鶴齡一同出發抵達了鴻臚寺,張鶴齡下去遞了名帖,便有一個宦官來,操著開封的口音道:「周王殿下請二位進去說話。」
鴻臚寺規模宏大,諸王和使節來京,大多下榻這裡,葉春秋隨那宦官進入了一處院落,那宦官進去,又稟告了一聲,接著才請葉春秋和張鶴齡進去。
進入了正堂,便見周王頭戴烏紗帽,身穿一襲蟒袍,端坐在堂上,他手邊還有一盞熱茶,似乎喝了一半,還冒著一股餘溫和熱氣。 壹 百~萬\小!說 書·
葉春秋只一看,就大抵明白了這位周王爺的性子,自己和張鶴齡方才來拜見,再到進堂,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周王爺是絕無可能更衣的,也就是說,他一早就在此喝茶了,可是一個喝茶的人,卻還戴著烏紗帽,穿著蟒袍,單憑這個,就足夠說明坊間傳言不虛,這位周王爺是個不苟言笑,凡事都按部就班的人。
一般的官員或者是貴族,但凡只要是休憩的時間,便忍不住要換下官衣,摘下烏紗帽,脫了靴子,畢竟便衣穿著更舒適一些,這是葉春秋的經驗,偏偏這位周王爺,連喝茶小憩的時間裡都穿得如此鄭重其事,那麼……他平時生活起居,就可想而知了,所謂管中窺豹,他的性子還不明白嗎?
張鶴齡行了禮,便朝周王道:「殿下,這就是我昨日和你提的鎮國公。」
張鶴齡臉上帶笑,他雖然正式介紹,可是這周王朱睦柛卻早就已經打量起葉春秋了,似乎是沒有想到葉春秋如此的年輕。
雖然他面上含笑,葉春秋依然從那雙看著他的眼眸中感受到了幾分沉重。要看 書 ·1書
葉春秋便恭謹地作揖道:「見過殿下。」
「不必多禮。」朱睦柛淡淡地繼續道:「本王在開封之時,便久聞你的大名,果然是少年英才,很不簡單。」
這幾乎是葉春秋和人寒暄聽的最多的一句話,耳朵早就出了繭子,只是今日他顯得並不輕鬆,因為他很清楚,這位周王不是一個小角色。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個人的氣度非凡,且很難打交道,別看他對你和顏悅色,葉春秋卻知道這和顏悅色的背後,只怕藏著一些不易察覺的東西。
葉春秋便微微帶笑道:「殿下謬讚。」
朱睦柛端著茶盞喝茶,依舊用眼角餘光打量葉春秋,只是他心裡不禁一沉,這個少年,到底……
怎麼說呢,葉春秋給他的形象有些怪,此人是狀元,所以朱睦柛有些覺得,這人應當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可偏偏他屢屢用兵,倒像是個虎將,偏偏又不魁梧,現在真正眼見為實,這傢伙十六七歲的樣子,目光清澈,臉上竟還有幾分稚氣,這令朱睦柛感覺自己有些失算了。
只是他呷了口茶之後,卻又面露笑容,而後慢悠悠地道:「這可不是謬讚啊,此次若不是鎮國公,那河西走廊只怕就要糜爛了,朱寘鐇不過是個區區宗室旁支,竟是鬧出這樣的事來,實在是罪無可恕、其罪當誅,所謂國難有良將,也難怪陛下三天兩頭地提起你,鎮國公小小年紀,就恩榮不減,這不就是明證嗎?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葉春秋的心裡卻是有點七上八下,後生可畏?似是一句誇獎,可是不大該用在他的身上啊,這話仿佛是在說,葉春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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