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軍就這樣咬在皇城兵馬司身後,進了臨安西門!
這些黑衣甲士個個臉色漠然,手持西南橫刀,幾個西門守城的兵丁剛想反抗,就被直接一刀兩斷,不多時,這些白衣黑甲的玄甲軍悉數湧進臨安城,然後臨安西門的厚重城門轟然閉合!
王象騎著自己坐騎,趕在十萬左營禁軍前頭,匆匆趕到西城門下,此時這位大都統臉色陰沉如水,他一揮馬鞭指著西城門,低吼道:「傳令下去,肅王趙宗顯陰謀造反,令禁軍上下準備攻城!」
王象手底下的一個禁軍都統,同樣臉色發白,他低著頭說道:「大都統,陛下跟太后可都在臨安城裡呢。」
「末將剛才注意了一下,這四萬突然暴起的軍士,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絕不是幾個月前被肅王帶去西陲的那批右營禁軍,依末將看來,這批人不是江寧軍……就是西陳的那支玄甲軍。」
「不管是這兩支軍隊之中的哪一個,他們面對十二門兵馬司和皇城兵馬司都是穩操勝券的,肅王他在臨安城裡還有宗衛府的人協助,只怕太后娘娘跟陛下,很快就會落入肅王手裡……」
王象臉色難看:「剛才這些人齊聲吼叫,聽得出來是西南蠻子的口音,這些人八成是西陳的玄甲軍。」
說到這裡,王象坐在馬上,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早知道在於潛驛的時候,就該謹慎一些,下了肅王軍的兵刃!」
站在王象身後的這名都統,臉色恭謹,但是心中卻暗自撇嘴。
早上在於潛驛,是大都統你自己礙著面子,不好意思去見肅王,整個禁軍之中,除了你王象,又有誰有資格在肅王面前說出解下兵刃這種話?
只怕那位脾氣向來不好的肅王爺,會毫不猶豫的一刀砍過來!
王象低頭思慮了片刻,隨即斷然道:「無論如何,咱們身為禁軍,不能坐視肅王謀反,這西門應該已經被玄甲軍占了,傳令下去,分兵前往臨安其餘門戶,儘量叫開另外的門戶,如果另外十一門悉數閉合,咱們就得做好攻城的準備了!」
……
臨安城,清河坊肅王府。
此時肅王妃項櫻已經有了四五個月的神醫,她披著一件秋衣,站在肅王府的大門門口,臉色淡然的看著緊閉的肅王府大門。
「阿繡,這幾天王府外頭的動靜怎麼樣了?」
大約五六天前,肅王府被一隊約莫千人的臨安禁軍圍在中央,自那時起整個肅王府就再也沒能出去一個人,好在這些禁軍雖然圍住了肅王府,但是並沒有太過為難府內的人,每日蔬果魚肉不曾斷過,態度也頗為恭敬。
趙顯在西陲大勝楚國的消息已經傳遍臨安,此時的臨安城不管是老百姓還是這些在禁軍當差的禁軍,都對肅王府恭敬有加,因此儘管這些禁軍奉命兵圍肅王府,但是他們對肅王府的態度還是十分友好的。
阿繡輕輕攙著項櫻,走到肅王府的一座涼亭下面坐了下來,輕聲道:「這幾天咱們家門口的禁軍越來越多了,還時不時有人從牆頭窺視咱們,弄得王府上下都不得安寧,許多姐妹都被嚇得不輕呢。」
「讓她們安心。」
項櫻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目光卻飄向的王府外頭,這位西楚的大公主語氣篤定。
「臨安朝廷對咱們家越忌憚,就代表王爺他越了不起,此時他們甚至不惜直接派出禁軍,就代表著王爺他跟臨安朝堂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
「看著吧阿繡,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了,等王爺回京,臨安城的局勢就該塵埃落定了。」
這位肅王妃學著趙顯的樣子,輕輕眯了眯眼睛。
「趙顯他雖然對臨安趙家人百般仁慈,但是他骨子裡絕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窩囊性子,以他的控局能力,本公主不相信他會輸給臨安城裡的這群老頭子。」
「還有那一對……孤兒寡母。」
說到這裡,項櫻長出了一口氣,笑得很是暢快:「嫁到臨安一年多了,一年多以來本公主跟趙七都過的很不自在,常常戰戰兢兢,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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