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番激動之情過去。
眾文武這才列好班位,繼續參理政務。
此時的九龍殿內,紂王端坐王位,高高在上。
下方群臣,按部就班。
蠻族代表立於殿堂中央。
今日之事,本就因那花圖鹿強搶民女而起, 自然不會這般草率落幕。
此時,紂王端坐王位之上,也不發話,只是那麼靜靜的望著蠻王。
這一眼,加上殿內群臣那安靜的氛圍,蠻王被弄得也有些眼皮直跳。
在他看來花圖鹿只是強搶民女而已,可在朝哥城內卻實屬犯了王法,眼下又想靠著戰神這顆大樹,自然只能按他們商朝人的規矩辦。
這讓蠻王有點為難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正當蠻王想要開口之際。
花圖鹿卻是率先踏出一步,那剛毅的臉上,盡顯決絕。
只見他先是對了殷洪的背影虔誠的來了一個叩拜,這才對著紂王說道。
「壽王,俺花圖鹿,蠻族上將軍,今日調戲你大商朝民女,甘心伏法,只是家中還有一個小兒,還望在俺死後,給他個可以追隨戰神殿下的機會。」
說完,花圖鹿便是回頭望著蠻王,淺淺一笑,並無多言。
這一笑,看的蠻王有些心碎,只能側目迴避。
只見笑容落下, 轉而神色一凝,從那蓬亂的髮髻上摸下一枚木簪,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朝自己那胸口桶去,想要以死謝罪。
這一幕,看的紂王和滿朝文武皆是一愣。
眼下蠻族新投,太子爺剛立,可是不宜見血五步啊。
武成王眼疾手快,摘下手中護腕便是直接砸了過去,狠狠打在了花圖鹿的手上,震得的那木簪當場斷裂。
旋即大喝一聲,「喂,你這蠻子是什麼意思?」
「啥?」花圖鹿一臉懵逼,自己不伏法吧,你們出動那麼多人來拿俺,俺現在伏法吧,你又出來搞事情,這算幾個意思?
武成王出班,對著紂王微微一禮,這才回過頭去對著幾名蠻族大漢發話。
「強搶民女, 雖是大罪,可罪不至死, 若是抗罪不服,砍了你也沒問題。如今既然已經甘心伏法,加之那女子丈夫也沒致殘,按大商律,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武成王話音一落,便是又當庭喝道:「來人!將這花圖鹿帶下去,正午時刻南門集市當場行刑,讓我成湯百姓看看,我大商子民不容任何欺凌!天大事,自有王法替他們撐腰。」
「啥?好你個武成王,這是要殺人誅心麼?這裡不讓死,還非得俺當著一群人受盡屈辱而死麼?」花圖鹿大怒,目赤欲裂的盯著武成王。
武成王撓撓耳鬢,無語的懟了過去。
「死什麼死,殺人才償命,你這最多斬趾之刑。憑你,還別想給我大商朝的律法蒙上酷法的污名。」
「啥是斬趾?砍腳趾麼?這特麼算什麼罪?老子不服!」花圖鹿一臉不滿,大男人的砍個腳趾,太丟人了。
「這...」武成王和滿朝文武都無語了。
商容這才出來解釋道:「花將軍,斬趾乃是砍腿,不是腳趾,淫盜之罪,砍左腿。」
在蠻族,缺胳膊斷腿的才是榮譽,丟個腳趾算他娘的啥玩意兒?
花圖鹿一聽是砍腿,這才欣然答應。
就花圖鹿這態度,弄得一眾成湯文武也是無語的很。
處理完花圖鹿,又是商量了一番冊封和定親事宜...
此間絲毫沒給蠻王任何插嘴的機會,弄得蠻王焦急萬分。
不料,就在退朝之際。
殿外天邊,竟是真的來了一個天外飛仙。
聽到外殿一眾士兵譁然,紂王等人也是放眼向外望去。
這時只聽外面一道女子的怒喝聲遠遠傳來。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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