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氏母子便屏住呼吸望向南笙。
南笙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南姑母會把問題拋給她,堂中一片寂靜,似乎都在等她的決斷。
「哼。」南笙冷哼一聲,「我先前就說過了,我好像沒和你們二房好到可以給你們擦屁股的地步。」
「你怎地說話這般粗俗,你你……。」
甘氏氣急,實在不知道拿什麼話來懟南笙了。
而南笙呢,她懶得理會甘氏的跳腳,直接起身對南姑母說:「姑母,這件事情別指望我,我可不會替二嬸母他們出面,要麼他們自己想辦法,要麼就辛苦姑母您,反正我是不會出手的。」
說完,南笙福了福身子,轉身退了出去。
看著南笙退出門去,甘氏和南越都慌得厲害,可是南姑母沒說話,他們也不敢出聲挽留。南越更是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南姑母身上,「姑母,不必求那個無情無義之人,求求姑母給我們指條明路吧。」
南姑母恨鐵不成鋼的盯著這對母子,忿忿道:「讓南笙變得這般不近人情,難道這其中就沒有你們二房的功勞麼?先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你們不妨換把椅子坐坐,看看那場禍事要是落到你們自己頭上,你們願意被人逼得走投無路嗎?還欲行刺殺之事,可念及了半分情誼?」
甘氏被南姑母的話懟得滿臉通紅,南越也是一臉的灰敗,到底是一家子骨肉,南姑母做不到像南笙那樣真狠心,也覺得嚇唬得差不多了,便道:
「沈家人沒找上門來,你們這些時日也別出去亂恍了,真要是找上門來,你們想法子給人賠罪吧。」
南笙不願出面,甘氏母子實在沒轍,現在也只能聽從南姑母的吩咐避在這寅國公府。
只是接下來等待放榜的日子不好過罷了,南越整日整日的睡不好覺,但凡睡著一星半點,做的還全是自己落榜的惡夢。他仔細想了想自己答的那些題目,本來覺得挺有信心的,可經此一鬧騰,他瞬間覺得自己就算答得再好肯定也會被刷下去,誰讓他阿娘和妹妹得罪的是沈大人,是相府呢?
「奴婢瞧著二太太和越公子這幾日神思倦怠,像是被那件事情困擾得茶飯不思呢。」楊嬤嬤輕輕替南姑母捏著肩膀,開口道。
南姑母正低頭看賬本,想到這件事眉宇間也是添了些許愁緒,「我一直在想等笙姐兒退進了皇室,成了瀚王妃,會不會對二房動手,為她姐姐詩姐兒報仇?」
這事從前主子姑娘在她面前提過,楊嬤嬤沉思了一會兒,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姑奶奶你也瞧見笙姑娘有多恨二房一家了,只怕將來即便越公子進士及第,笙姑娘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情理上我是很同情詩姐兒的,可是在家族前程上,詩姐兒就算不死,也得因為家族清譽出家另居,否則家裡那裡姐兒全得被她的事情給連累。」
話是這麼說,但南笙與南詩姐妹情深,肯定越不過這道坎兒去。
「姑奶奶還是給大老爺去信吧,總不能真讓笙姑娘把二房一家子給毀了。」
楊嬤嬤輕嘆道。
南姑母點點頭,「但願笙姐兒要成為瀚王妃的事情給讓二房行事低斂些,最好是夾著尾巴做人,能少在笙姐兒面前刷存在感,就最好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現。」
到了放榜那日,南越在家裡待不住,這幾日的相安無事也讓他多少放鬆了些警惕,讓小廝套了馬車就要去榜下查看自己的成績。
甘氏知道後怎麼也不讓他去,「聽阿娘的話,越哥兒,你別出去,我算是知道了,現如今哪裡都沒有寅國公府安全。」
南越哪裡坐得住,反駁道:「阿娘,個個進了貢院的舉子都會在放榜日去看成績,我怎麼就不能去?」
「你忘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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