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妃已是第二胎了,前面雖然已有了一個嫡子,但毅王依然很高興,多子多孫自然最好的。
回到王府,木清靈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肚子,眼裡幽深一片。
「主子不要多想,孩子這事要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再說了,要是主子實在著急,咱們可以弄些藥來喝,只是有一樣,主子的心可要放平穩方才有效」徐嬤嬤也知道毅王妃再度有孕的事,自然知道王妃是為那般。
「嬤嬤,你說殿下他?可明明府里有一個啊」王妃木清靈小聲說道,卻不敢明說,徐嬤嬤更是不敢接話,至於王妃所說的那位,徐嬤嬤也見過,一直養在趙氏那裡,連個正經的名字也沒有,要不是從長相上,就可看出一些,只怕這謠言早就漫天飛了。
其實木清靈心裡自有別的猜測,只是太過匪夷所思,哪裡會有人不想要孩子的,更何況,木清靈還知道,赫連煊絕不會止步於此,那子嗣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前院書房
容樂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偷偷瞄著赫連煊,心裡有著和木清靈同樣的疑惑,不過和木清靈不一樣的是,容樂能肯定,八成是赫連煊做的手腳,王府才會只有一個孩子,而且趙氏被厭棄,說不得就是因為孩子的事,可究竟是為什麼,容樂真的不懂。
「怎麼,本王可是好看,一直偷看本王」赫連煊頭也沒抬的說道,聲音里的愉悅很明顯。
容樂嗖的一下轉過頭不敢再看,心裡暗道,赫連煊的頭頂是多長了一對眼睛嗎,好像每次自己偷看,他都知道,該不會是安路提醒的吧,容樂打量著赫連煊身邊的安路。
安路眼觀鼻鼻觀心,對容樂的目光似無所覺,只心裡發苦,希望主子不要太小氣。
「咳」赫連煊忽然捂嘴咳了一聲,安路只能認命的往前一步。
「主子,奴才想起還有些事沒做,不如奴才先退下?」安路試探的說道。
赫連煊抬頭看了一眼安路,復又繼續看公文,「去吧,對了,記性既然這麼差,就好好練練,將王府這兩年的賬目重新整理一遍」
安路連一下子變得哭喪,「主子,奴才其實記性很好的,只」,還沒有說完。
赫連煊又開口了,「那就三年」,安路頓時不敢再說,連忙退下。
這回換容樂眼觀鼻鼻觀心了,就是不敢看赫連煊,因為赫連煊正盯著自己呢。
「過來」赫連煊淡淡的說道,好笑的看著容樂像安路一樣變臉。
「主子」容樂小心翼翼的喊道。
一把將容樂攬到懷裡,「嗯」赫連煊頭抵在容樂的發頂,襯得容樂愈發的嬌小了。
怎麼就成這樣了,容樂無語,不過卻沒有反抗,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容樂如今也是知道了。
「阿樂,你怎麼這么小呢」赫連煊無奈的說道,容樂大囧。
木府後院,「夫人,看來差不多了,老爺也有這個意思,等過了今晚,容許氏成了老爺的房裡人,以後就不怕那丫頭有反心」耿嬤嬤說道。
「咱們老爺這回可是高興了」木王氏淡笑著說道,眼裡卻閃過狠厲之色,心裡暗道,要不是木陳賀外面養的那個,最近有了異動,自己也不會這麼快行動。
等了好一會兒,平日裡容許氏早該來做繡活的時辰,卻始終沒有人來,木王氏心裡不安。
「耿嬤嬤,你親自去看看」木王氏沉著連臉說道。
耿嬤嬤是木王氏的心腹,自然知道可能出了什麼問題,連忙到容許氏的屋子裡查看,卻空無一人,且容許氏的屋子裡,已經沒有了值錢的玩意。
「主子,人沒了,只怕是聽到風聲跑了」耿嬤嬤愣是跑回木王氏的屋子,回稟完便止不住的喘氣,終究是年紀大了。
「還有,剛剛有丫鬟在後窗撿到了這個」耿嬤嬤拿著一個荷包給木王氏看。
這些天,容許氏一直在木王氏的房中做繡活,木王氏和耿嬤嬤一看就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去,讓人暗中到煊王府守著,這賤婦離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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