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何必如此,實際上陛下乃是大宋英主,文有賈存洲,武有岳將軍,文武雙璧,就算是洪武天子也不敢小覷,現在正在厲兵秣馬,來日必定北上,這個時候,整個大宋都應該團結一致,再看看偽帝,膽小怕事不說,如何是大唐的對手?」年輕人不屑的說道。
「你不是上皇派來的。」岳母望著年輕人,面色陰沉,說道:「你若是六扇門的人,稱呼李璟只會是逆賊。而不是洪武天子。你是北唐派來的,你們這是要離間我大宋君臣。」
年輕人面色一變,頓時冷哼道:「難怪陛下都說岳母精明、深明大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也只有如此精明的人才會深明大義,可惜了。」年輕人話音剛落,一個手刀順手斬了過去,砍在岳母脖子上,岳母嘴巴張開,頓時將呼救聲收了回去,整個人昏在椅子上。
周圍的侍女正待呼救,卻見兩個年輕人手中一道道寒光,周圍的四個侍女連呼叫聲音都沒有響起,就摔倒在地,雙目圓睜,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惜了,原本還想著不流血,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了。」為首的年輕人化成了一聲長嘆。旁邊人也點點頭,朝內宅掃了一眼,就見一個穿著錦衣的種男人,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渾身還帶有一絲血腥。
「走吧!」中年人皺了皺眉頭,說道:「幸虧早有準備,否則的話,我們出去都難了。」當下眾人朝後院飛奔而去,只見沿途花叢之中,有一些下人和侍女紛紛倒在血泊之中,一行人很快來到一個水井旁,早有幾個年輕人在那邊等候,一行人帶著岳母飛快的消失在岳府中。
直到中午的時候,前宅的親衛見內宅無人出沒前宅,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壯著膽子進入後宅,才知道岳府出了大事,不僅僅岳母和劉氏,並著長子岳雲、次子岳雷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下不敢怠慢,趕緊命人飛報臨安府尹,臨安府尹大恐,一邊命人全城搜索,一邊親自前往秦檜府邸。
「岳飛賊子,真的是反了,這個該死的傢伙。」趙構聽了之後,頓時暴跳如雷,也不知道多少名貴的瓷器就這樣摔的粉碎。
秦檜等人早就嚇得不敢說話,原本想著還應該再看看,就算是不能對岳飛下手,也要將他的家人看好了,沒想到,轉眼之間,岳飛的家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也就意味著朝廷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要挾岳飛,岳飛在襄陽可以為所欲為。
趙構想到不久之後,岳飛就能率領大軍東進,他渾身就瑟瑟發抖,連李璟都忌憚岳飛,不想與其在戰場上爭鋒,南宋軍隊如何是他的對手。
「岳飛的家人行蹤可查到了?」趙構雙目赤紅,死死的望著万俟卨,風波亭的人死死的盯住岳府,可是最後還是讓岳家人逃走了,風波亭罪責最大。
万俟卨面色蒼白,聽了趙構的話,趕緊辯解道:「陛下,岳飛此人狼子野心,其叛逃之心早就有之,密探已經查得,岳府後院水井之中有一條密道直通府外,這條密道非一朝一夕可以為之,所以臣敢判斷,岳飛恐怕早有叛逃之心。而且,出手的人應該是六扇門的人。」
他心中極為惱怒,若不是岳飛早有準備,想他命令風波亭的密探封鎖岳府,連一隻蒼蠅都很難非進去,現在卻被人不知不覺的將人弄走了,更讓万俟卨憤怒的是,已經沉寂多年的六扇門再次出現。
「胡說,六扇門已經消亡多年,怎麼可能出現?」趙構面色一變,忍不住大聲訓斥道。六扇門是趙宋的情報機構,專門為趙宋服務的,汴京城破之後,六扇門名存實亡,趙構南遷,得到江南六扇門的支持,現在已經輸風波亭的一部分,但一些六扇門的人,一直堅定的認為趙構並非正統,寧願消亡也不願意支持趙構,這也一隻成為趙構心中的刺,現在卻聽說六扇門出現,而且還幫助趙桓,這就觸碰到趙構心中的逆鱗。朝中還有一些老傢伙不承認自己是正統?
「這個?陛下,應該是六扇門的人。」万俟卨趕緊說道:「在他岳府上,有人用柳葉鏢,應該是六扇門的人。」
「張浚等將軍府上現在如何?張憲等人已經監控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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