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上,戰馬聲響起,繁華的大街上,就見一個又一個將軍出現在鬧市上,周圍的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將軍們在這個時候出現,分明是有大戰將起的模樣。
一處酒樓之上,葉、李易等人臨窗而坐,看著留下的將軍們紛紛朝皇宮而去,李易忍不住嘆息道:「大唐將軍們聞戰而喜,聽說校場上那些士兵每日都在抓緊訓練,與南宋不一樣啊!」
「南宋偏安一隅,遲早會被大唐所滅,看看大唐,氣象萬千,豈是南宋這個落魄的朝廷可以比擬的。上次陛下南征,趙構連抵抗都不敢,自己逃入大海之中,若不是金人在背後出手,恐怕陛下已經解決了南宋了。」葉雖然出身江南,但從心裡就瞧不上南宋,否則的話,也不會從江南偷偷的來到江北參加科舉了。
「只是不知道皇帝陛下何時出兵,若是現在出兵,恐怕就不能參加殿試了,傳聞陛下自從占據河東路以來,每次科舉都沒有參加過,這次不知道如何?」葉身邊的還有陳超忍不住嘆息道:「今年這科舉與以前不一樣,畢竟陛下已經掌控大半個天下,除掉殘暴的金人,天下的士子都會雲集在汴京,陛下這個時候出征恐怕有些不妥。」
「軍情緊急,就算出征也沒有什麼,當朝有那麼多的大學士在,朝中大事基本上都是政事堂決定,除非有軍國重事才會稟報天子。」葉搖搖頭,說道:「掄才大典固然很重要,但只要做到公平公正,實際上也差不多。」
「葉兄說的輕巧,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葉兄緊閉房門,一心讀書,恐怕還不知道如今這汴京城中的變化吧!有的人可不希望我們的到來,多一個人,就等於少了一次機會啊!」李易忽然搖頭說道:「近日市井中有留言,我們是南宋派來的探子,雖然出遊江北,但是心思卻是在江南,等到我們身居高位,就會為江南效力。」
「哼,等到我們身居高位的時候,恐怕南宋在不在都不知道,這是何人散布留言,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學識不如我等,故而言之吧!」葉面色微微一變,若真是有這種言語,並且在市面上還占據上風的話,會影響到眾人的科舉了。
「要知道朝中諸公都是江北人,或者是太原從龍之臣,今年的科舉和以前不一樣,以前大部分都是從太原學府所出,今年有更多的人來自五湖四海,想要做到公正公平,很難。」李易也出言說道:「陛下雖然採取各種手段,但仍然難以保證科舉的嚴厲。」
「哼,若這次科舉考試盡數錄取的是江北,乃是河東路人,我們也就回江南參加科舉,日後就算大唐奪取了天下,相信對我們這些士子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甚至還會受到優待。」一個士子笑呵呵的說道。任何時代,讀書人都是受到優待的。
「哼,我就說你們這些江南士子果然心懷叵測。」那個士子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一陣冷笑聲。
「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兄台如此污衊我等,難道也是受了聖人教誨嗎?」葉望著對面的白衣書生,見他長身玉立,身著白衣,風采不凡,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慚愧,而是正容說道。
「在下張啟方,鳳翔眉縣人。」張啟方面帶笑容,拱手說道。雖然剛才譏諷了眾人一下,但這個時候,卻宛若春風化雨一樣,彬彬有禮,待人真誠。
「鳳翔眉縣人?」李易面色一愣,忍不住站起身來,拱手說道:「不知道兄台和橫渠先生如何稱呼?」李易口中的橫渠先生指的是關學學派創始人,張載張橫渠,被世人尊稱為張子,在士林之中,享有很高的聲望。
「正是先祖。」張啟方很得意的說道。張載的名聲很響,關中一帶也不知道多少讀書人都曾是他的學生,就算是在太原學府也是不少讀書人師承張載。張啟方有足夠的資格得到眾人的尊敬。
「我等敬的是張子先生,而不是兄台,兄台雖然生的好皮囊,但不知道學問比張子先生如何?」一個刺耳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眾人望去,卻見一邊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又是何人?為何要幫著這些南宋學子?」張啟方聽著對方的口音,頓時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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