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陛下運籌於帷幄之中,臣不過是跑跑腿而已。」秦檜趕緊謙虛的說道。到底是文官,說出來的話,找趙構感覺到很舒服,聽的趙構連連點頭,看著一邊的岳飛,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秦卿,這是岳家軍的岳統制,是朕身邊你的股肱之臣,日後與你同殿為臣,也要好生親近一番。」不管怎麼樣,他現在的戰將雖然不少,但是能每天大勝仗的人卻是很少,岳飛對新生的南宋政權很重要,就算岳飛說話不好聽,趙構也勉強能忍受住,更是拉著岳飛向秦檜解釋道。
「岳將軍神通,秦兄可是回來遲了,下官幾乎每天都能接到岳將軍的捷報。」黃潛善看見秦檜已經歸來,心中一動,頓時笑道:「秦兄乃是陛下身邊的文膽謀主,岳將軍是陛下身邊的蓋世統帥,你二人能相互配合,區區李璟根本不算什麼。」
「那是,那是。」秦檜臉上堆滿了笑容,拱手說道:「陛下,臣在回來的時候,曾經為李璟所擒,得其邀請,曾經看了李璟的三軍將士,的確很厲害,但是今日看見岳將軍,臣也就放心了許多。有岳將軍訓練精兵,想來李璟也不足為慮了。」
「哦,你為李璟所擒?」趙構面色一愣,最後笑道:「感情李璟還是一個大方的人,居然放你回來了。不過,你肯定不如宇文虛中,那宇文虛中為李璟所擒之後,被他勸說,加入了李璟的麾下,聽說也成了大員了。」
「臣慚愧,不如宇文虛中。」秦檜聽了一陣哈哈大笑。
「宇文虛中這個叛賊如何能與秦大人相比。」黃潛善嘴角一陣抽動,忍不住說道。宇文虛中的名聲現在已經傳遍天下,李璟對他的禮遇讓人羨慕又嫉妒,像黃潛善這樣的人,只能是嫉恨了,若是能有機會狠狠的踩上兩腳,相信許多人都是願意的。
「好了,既然回來了,就是最好,今天剛好岳將軍得勝歸來,當好生慶賀一番。」趙構高興的說道:「來,來,秦卿,入座。」
「陛下,您難道就不想知道臣這段時間,從金國到李璟沿途發生的一切嗎?」秦檜笑道,卻是給了趙構一個眼色。
「恩,朕倒是想知道秦卿一路發生了什麼,這樣,黃卿,你來主持酒宴。秦卿,跟朕來。」趙構心中一動,卻是點了點頭,他知道秦檜在這個時候找自己密談,恐怕是有大事發生,否則的話,不會像現在這樣,合作了這麼長時間,趙構還是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當下很果斷的將設宴犒賞岳飛的事情交給了黃潛善,自己領著秦檜出了大殿。
「秦先生出使金國,一路辛苦,只是今日歸來,為何讓朕停止了犒賞岳飛?莫非先生與岳飛有仇?」趙構本身就是一個陰險多疑的人,在眾人面前沒有說什麼,但是出了大殿,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陛下,臣與岳飛並沒有仇,也沒有恨,只是因為此事關係重大,臣不得不請陛下密談。」秦檜拿出李璟的密信,遞給趙構說道:「臣離開汴京的時候,李璟曾讓臣帶一封信給岳飛,臣當時心中好奇,就打開了密信,卻不曾想到發現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陛下,請看。」
「你啊!岳飛和李璟雖然同出一門,但是兩人絕對不一樣,岳飛說話固然有些不好聽,但也是因為他生性耿直的原因,他是不會謀反的。嘖嘖,你看看,這信上也沒有什麼嘛!不過是尋常的問候語,將岳飛老母和妻子送到江南來,這能說明什麼呢?」趙構雖然不喜歡岳飛,但也知道岳飛的為人。
「陛下,您看這些字,雖然看上去是館閣體,但實際上,卻是瘦金體,字體比館閣體稍長一些,不注意看絕對看不出來。」秦檜搖搖頭,說道:「臣一開始以為李璟這是在挑撥離間,想要借陛下之手,殺了岳飛,肢解我大宋,但是在回來的時候,在碼頭上,臣聽說岳飛所向披靡,進攻江北就從來沒有失敗過,雖然都是一些擊殺百餘人、數百人的小戰役,但是相比較韓世忠等人,這樣的戰績就有些突兀了。」
趙構聽了面色陰沉,他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書信,還真的發現秦檜所說的問題,面色就更差了,最後忍不住說道:「不會是湊巧吧!李璟陰險毒辣,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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