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籠罩整個汴京城,白天的喧囂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高大的城牆上,火光閃爍,一隊隊士兵巡邏其上,隱隱可看見寒光閃爍。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城牆上巡邏士兵一下子驚醒過來,紛紛聚集在城牆上,各個張弓搭箭,對準遠處的官道,一旦有人衝撞城門,立刻就將其射殺。
「金人犯境,金人二十萬大軍出有幽州,瓦橋關失守。快打開城門。」城牆下的騎兵大聲的叫了起來,一下子震驚了整個城防士兵。金人二十萬南下,這是天大的事情,將守城士兵懵了。
「快,快打開城門。」守城校尉卻是不敢怠慢,這樣的軍機大事,一旦耽擱了,那就是要了自己性命的事情,他心中一陣惶恐,去年冬天金人殺到汴京城,兵臨城下的事情還在眼前,過去不遠,現在金人再次南下,他心中有種不妙感覺。
隨著一陣牙酸的聲音響起,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幾十年,自從英宗之後,汴京城的城門從來就沒有半夜打開過的,也只有這次,邊關緊急軍情,打破了這個規矩,似乎給這個沒落的帝國敲響了警鐘,報信的士兵也不管御道天街上不能行走的規矩,狠狠的抽打著戰馬朝宣德門而去。
皇宮內,鄭居中、李邦彥兩人也都躺了下來,兩人在政事堂隔壁都有小臥室,床榻很小,鄭居中個子小還好一些,但是李邦彥身材高大,睡在上面十分難受,但這個時候也只能忍受,勉強著睡了下來。
忽然一陣陣急促腳步聲傳入耳中,將李邦彥驚醒,就是鄭居中也抬起了花白的腦袋,到底是年紀大了,精力不濟,連睡覺都不安穩。
「鄭相公,金人犯邊,二十萬大軍已經越過瓦橋關,殺入河北。」外面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將鄭居中和李邦彥兩人的睡意的驅散的乾乾淨淨。
「不可能,金人怎麼可能犯邊?」鄭居中雙目赤紅,這可是一件大事,若是金人南下,大宋的天就塌了下來,這樣事情,就算是鄭居中也難以抵擋。
「老相公,弄不好,此事還真是如此,先聽聽信使是怎麼說的。」李邦彥面色慌亂,他這個浪子宰相雖然沒什麼本事,可是到底是在宰相位置上,也知道這裡面的情況,金人南下,趙宋大軍進攻李璟,這對於趙宋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進來,快些將事情說一遍,金人怎麼會南下,進攻我們?」鄭居中神情慌亂,忍不住從爬了起來,三下兩下的穿著衣服,李邦彥也不敢怠慢,知道事情已經發生,接下來,恐怕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了。
「兩位相公,這是河間府知府派人送來的血書,自從血書送出來的時刻起,河間府已經落入金人之手。」信使面色疲憊,大聲說道:「靖康元年六月初四,金人出幽州,大軍二十萬越過瓦橋關,不過一天的時間就攻陷河間府,現在,現在恐怕半個河北都已經落入金人手中了。」
「金人不講信用。」鄭居中蒼老的雙手顫抖著不停,目光中閃爍著憤恨之色,但更多的是絕望,現在禁軍有多少人馬,不過二十萬而已,但這二十萬都是老弱,哪裡是金人的對手,就算將种師道的二十萬大軍喊回來,但是李璟的大軍必定會緊隨其後。
「這一切都是陰謀,金人並不是想聯合我們消滅李璟,而是想調動我們的兵馬,使得汴京城空虛,他們的兵馬還趁機殺來。」李邦彥平日裡經常算計別人,但是這一次他感到害怕了,就在金人行動的瞬間,他就知道金人的打算了。
「快,快,去見陛下,讓陛下立刻撤回种師道的兵馬,這些該死的金人,所謂的聯盟居然是一個陷阱,就是要調動我大宋的兵馬。」鄭居中不敢怠慢,趕緊拉著李邦彥去見趙桓。李邦彥一陣嘆息,趙宋這是被李璟給陷害怕了,若不是李璟欺壓太甚,趙宋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
與虎謀皮,最終被虎所害。以前還沒有感覺到,現在鄭居中和李邦彥兩人知道這裡面的道理。二十萬金兵南下,已經殺的兩個宰相心中惶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趙桓面色陰沉,他剛剛和鄭觀音打了一場友誼戰,沒想到這邊剛剛落下帷幕,就被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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