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夜深人靜之時,明淨的住所中,傳來平緩的呼吸聲,代表著主人已經入睡了。樂文|月色被遮擋在雲朵後面,看不清底下正發生著什麼。
緊閉的房門處,忽然傳來輕微的咯吱之聲,只見著,那門從外面漸漸的被打開,一個裹在都斗篷中的黑影,摸了進來。
朦朧的夜色之中,只能看出是一個女子的身形,也不猶疑,直接向著明淨安睡的地方靠近著,然後,站定在他的床前。
「表哥,你對我,有那麼一感覺嗎?」輕柔的詢問聲,帶著顯而易見的絕望在其中,來人正是今日得知自己即將成為王妃的明末。
明末伸出手指,隔著一定的距離虛空的撫摸著明淨稜角分明的臉。即使看不見,她也能知道這種臉該有多麼的俊朗,讓她心悅。
然後緩緩站了起來,下定決定般,黑色的瞳孔中帶著一往無前的堅決,然後,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帶。
既然她註定不能嫁給表哥了,以後的人生,她都要陪著一個不愛的人度過,那倒不如,在這之前,起碼讓自己是屬於表哥的。
衣裳在夜裡滑落的聲音很是清晰,明末良好的嬌軀呈現在空氣中,咬著唇瓣,明末的手顫巍巍的伸向了明淨的被子。
當碰觸到被子,明末停頓了下來,臉上有著掙扎,眼淚在眼眶中聚集,許久之後,當裸露的肌膚在空氣中起了雞皮疙瘩的時候,明末終於再次的行動起來。
手指直接沿著邊緣摸進了明淨的被子中,只是前行了一段距離,明末便是已經碰觸到了明淨的身體。
正要將被子掀開一讓自己鑽進去的時候,明末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寬厚溫暖的觸感,讓明末差落淚。
「表哥,不要拒絕我好不好,這是明末對你最後的請求,以後,明末保證不會在煩你,所以表哥,請容忍我的這次的任性可好?」
聲音顫抖,帶著幾乎卑微的祈求,手指抓握住明淨的手掌,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那跪在地上的腿,早就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癱軟在地上。
而那在夜色中睜開一雙清明的眼中,沒有睡夢驚醒中的迷漫,反而帶著一些惆悵和枉然,那被握住的手指,慢慢的,堅定的,從明末的手中掙脫開來。
「趁著沒有人發現,你回去吧,末,抱歉,即使你只要這一的要求,我都是不能答應你的。我不能害了你。」
身體向著裡面側開,避免了自己可以看到如今明末樣子的可能,明末的想法他覺得自己是理解的。
在愛情上求而不得這一,起來他和明末是一樣的,就是如此,他也不能如此的對待明末,這是對明末的侮辱,也是對他自己的侮辱。
要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旦被查出來了,明末難逃一死,他們明家,也是難逃責難,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是嗎。即使是這樣,表哥你也不願意答應我嗎?」全身的力氣在明淨的這句話中散盡,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做出這些不知廉恥的事情啊。
卻是被這般,無情又殘忍的拒絕了,明末的身體蜷縮在著夜色中,地上很是冰冷,讓她身體上的溫度也在漸漸的消散。
可是這樣的冰冷,哪裡比得上她心中的那片冰寒呢。她一顆熱乎乎的心,就如此的被丟到了那冰天雪地之中去了,這樣讓她如何溫暖的起來你。
「表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扯過一片的衣服,明末隨意的批了上去,然後扶著床沿抖著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避開自己的男子,眼中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寂滅著。
「嗯,問吧。」聽到衣服摩擦身體的聲音時,明淨終於松下了一口氣,他真怕明末繼續做出什麼傻事來。
除此之外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他也想全了自己與明末的這一情分,畢竟這個女子,是他眼看著長大的,要一情分都沒有,他也太不是人了。
「表哥,從你我第一次見面開始,可否,表哥,你可否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是一次,哪怕只是曾經。」
手指想伸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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