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蟲呢?」
「這個?」厲訓上前看了看,吐出兩個字「太醜。」
「額……」
許意暖和顧微在前面走著,兩邊商販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她們口水直流,可偏偏什麼都不能吃。
只要一伸手,後面必然傳來冷冰冰的一句,頓時打消了她們所有的。
「顧微,你怎麼都不管管你家男人,再不管我就要餓死了!」
「管不了啊,他就是這毛病,都二十多年了,根深蒂固!」
「那怎麼辦啊?我好餓啊……」
「你以為我不餓嗎?」
兩人本來是興沖沖的,到最後都耷拉著腦袋,提不起任何興趣。
最後灰溜溜的回去了。
「你們若是想吃,我可以去廚房給你們做。」
「好啊好啊!」
「但是我不會做海鮮之類的,我嫌棄那有腥味。」
「那還是算了,我再忍忍,我等顧寒州回來。」
「我也忍忍,我等三哥回來。」
她們就坐在門口,翹首以盼。
顧寒州忙完回來,就看到兩個嗷嗷待哺的兩人,不禁疑惑。
「怎麼變成這樣了?」
「親人啊!」
兩人歡呼一聲,齊齊上前抱住了顧寒州。
顧寒州得知前因後果後,忍不住笑了笑,默默地給她們開了小灶。
其實厲訓也知道,知道自己攔不住,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
「實在是太美味了!微微,你嘗嘗這個帝王蟹,好好吃!」
「能吃這麼大的生蚝,實在是太幸福了!意暖,你也嘗嘗,把那個給我留點。」
兩個人餓了一天,終於可以大飽口福了。
許意暖吃完後,小肚子圓滾滾的,拍著心滿意足。
兩個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躺在沙發上,覺得已經達到幸福的巔峰了。
人生啊,不必那麼多規矩,就該吃吃喝喝的啊!
「好了,你該回去了。」
「好的,我不打擾你們。」
「不打擾我們是應該的,也不要去打擾厲訓。畢竟男未婚女未嫁,在我眼皮底下收斂一點。就算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麻煩你也不要讓我知道。」
額……
顧微聽到這話,忍不住面羞紅。
她還沒有被拱好不好,不過……她真的很希望,上次的是自己。
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遲早要和厲訓同床共枕的,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就這樣一直隱瞞下去嗎?
她犯起了難。
厲訓也很規矩,不會動手動腳,也不會開黃玩笑。
對那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她說睡覺了,他便為她熱一杯牛奶,隨後離開。
她到夜半,突然腹痛難忍,在床上疼的直打滾。
她感受到了一股熱流。
姨媽!姨媽竟然來了。
她今天還吃了那麼多螃蟹,真是要命。
她疼的渾身無力,面蒼白如紙,冷汗淋漓。
她從床上滾下來,想要找人替自己買點藥。
但是黑燈瞎火的,能找誰?
她只能求救一般的來到厲訓的房間,厲訓二話不說去藥店買來紅糖和止疼藥。
可是她吃了還是不見好轉。
他不斷揉按她的腹部,幫她舒緩疼痛。
顧微半點力氣都沒有,唇瓣蒼白無力,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早知道……就聽你的了……」
「可是你不聽,現在受罪了。」
「你現在就不要跟我說這些廢話了……」
「多喝點熱水,能夠緩解一下。」
「你知道……女人生病來大姨媽,最不想聽男人說的一句是什麼嗎?」
「我知道,你們不愛聽多喝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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