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範圍太廣,我又急於尋覓那條暗河,沒讓小雷它仔細去找。可今日只要那女人還留在秦淮河,我定讓她無處藏身!」
江含韻神色是自信滿滿,滿懷期待的。她還特意取了一張符籙,用在了小狐狸的身上——那是可以大幅的增強小雷靈覺的法術。
可就在不久之後,江含韻的臉色就再次發青。這倒不是因狐狸不給力,而是因她們兩人每至一家,都得到了貴賓級的待遇。
「哎喲,這不是李二少嗎?今日是打算在這邊歇著,怎麼還帶了女人過來?」
「李二少你最近怎麼了?許久都沒有來了,茜茜她都想你想得發瘋。」
「軒少,要不您等等,我們家的媛兒很快就起床了,我這就喚她過來作陪。」
「二少你也太無情了,含煙最近為你可是茶飯不思,就期待著與二少你再次約於黃昏之後。」
李軒感覺江含韻的視線,都快把自己剁成碎片了。他背心的汗還沒幹,就再一次濕透。
「都說了我以前確實荒唐,可現在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您看,她們沒說我近期來過這邊吧?你不是讓小雷盯著我嗎?它可以給我作證。」
小雷『嗤』了一聲,就把小腦袋偏開,看向了別處。它哪裡可能一天到晚盯著李軒?不要睡覺的嗎?
不過江含韻的神色,還是緩和過來:「你以後別讓我知道你來過這種地方。」
話一出口,江含韻的臉就又紅了一紅,忖道自己是用什麼身份說這句話?為何要管他去不去這種勾欄之地?
「肯定不會來!」李軒舉起手,信誓旦旦的保證:「我李軒如再無故踏足此間,不用校尉大人您動手,我自己就剁了我的腳。」
這個時候,他們恰好來到沿河第六家青樓『雪月居』的門前。兩人才剛踏入進去,就聽一聲滿含驚喜的叫喚:「這是軒少?」
隨著一團香風,一位穿著綠裙的女子,直接就朝李軒的懷裡撲過來。
李軒已經在心裡大罵,原身到底給自己挖了多少坑?這傢伙年紀輕輕的,才十八歲就把整條秦淮河上百家青樓都睡了個遍?
他急忙往旁一閃,遠遠避開那綠裙身影。
後者竟是一位體態妖嬈,嬌艷如花的女子,她撲空之後,神色錯愕的朝著李軒看來:「軒少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忽然就害起了羞?」
她又搖曳生姿的朝李軒款款走來,試圖去抱李軒的手臂:「還是說,軒少你已經忘了霏霏?你們男人可真無情,可憐你我一個多月前才你儂我儂,可如今霏霏在你心裡就沒位置了。你那時可是信誓旦旦說是要常光顧霏霏——」
「姑娘自重!我李軒而今已是改邪歸正了。」李軒將女子的手強行撥開,一雙腿已經在打哆嗦,他感覺到江含韻的殺意正在快速升騰,遠超以往任何時刻。
「改邪歸正?」綠裙女子更加奇怪了:「可彭公子不久前才在我們雪月居定了一個包廂,岳少他還給你單獨點了我們樓里三位最紅的姑娘,說是要給你慶生來著,要給你一個驚喜,來一次一龍三鳳——」
她說到這裡才發現不對勁,這雪月居門口的氣氛,不知何時竟凝冷如冰。旁邊一位貌美傾城的少女,正用冰冷鋒利的目光看著李軒,似乎在研究著要怎麼用刀,才能將李軒乾淨利落的砍死。
李軒已經在殺氣壓迫下臉如土色,不但連話都說不囫圇,連語音都打著顫:「那,那,那是彭富來與張岳自作主張,我,我本人沒同意——」
他心想自己這次可真要被彭富來兩人給坑死了,原來今天最大的坑,是自己這兩個死黨給他挖出來的。
「走了!」
江含韻面無表情的一拂袖,直接往門外走了出去。李軒見狀急忙跟上:「這雪月居你不查了?」
「小雷說那女人不在這裡。」江含韻的聲音毫無溫度:「你李軒好得很嘛,洗心革面之後還玩起了一龍三鳳。」
「我覺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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