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帶他們倆先到外書房裡坐一坐。我一會過去。」賈環隨意的擺了一下棋子,說道。
棋子才落定,就見蘇詩詩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嬌媚如花,道:「賈郎,你有事,直接認輸就好。不用這樣。」棋盤上,賈環的車送給林芝韻的馬吃掉。
林芝韻怡然一笑,不客氣的將賈環的車給吃掉,眼睛瞟著賈環,「相公,你輸了。」
賈環不以為意的笑著,「嗯。」
棋類遊戲,說到底是個智力遊戲。賈環和黛玉下圍棋輸,和韻兒下象棋還是輸,原因不在於智力上,而是他下棋是為了放鬆,根本沒上心。
「你們倆聊。我去外面見見學生。」賈環起身,分別吻了吻兩個大美人,又體貼的道:「韻兒,林家那邊沒交待好的事,你慢慢安排,這個不著急。府里拿下鑄幣的權利,不會那麼輕鬆。」
「嗯。」林芝韻答應下來,目送賈環帶著如意離開。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她嫁到賈府里很匆忙,家裡生意上的事情,都還沒有安排好。按理說,出嫁從夫,她要是還管林家的事,容易引起非議。賈環這是特意安她的心。
蘇詩詩雖說洗盡鉛華,為探花妾。但,她每日都在看報,消息並不閉塞,知曉大勢。名妓,可不是僅僅會談風月,詩詞,歌舞,還要通曉時事。她時常還會以筆名投稿。
賈府里有承發室。京中賣到8千份以上的報紙都有訂閱。每家報紙,訂了20份,供家中各處閱讀。最近,報紙上,報道的都是鑄造、發行銀幣的事。
蘇詩詩道:「林姐姐,相公的話,是什麼意思?鑄造銀幣是他和衛大學士商量的,府里分一份蛋糕是應有的,莫非還有變故?」
林芝韻搖搖頭,「詩詩,我哪裡知道?」相公是準備讓她負責家裡的財務,商事。將信豐號,做成銀行(票號),她一時,還上不了手。前期籌備,很複雜。
蘇詩詩和林芝韻,與賈府里的金釵們,走的並不近。蘇詩詩時而去看看黛玉。兩人在金陵有一段交情。
兩個大美人正隨意的喝茶、閒聊著,寶釵打發鶯兒過來。
鶯兒性情靈巧,笑著道:「兩位姨奶奶,奶奶叫我過來看看,若兩位姨奶奶得空,請你們到奶奶屋裡打麻將。」紅樓原書中,寶姐姐會陪著賈母抹骨牌。
賈環正月底時,閒著的,覺得骨牌變化太少,將國粹麻將給「發明」出來。很快就風靡京城。
蘇詩詩、林芝韻兩人都是笑著起身,道:「正好閒著沒事。」這是交際麻將。
…
…
賈環從後花園出來,到外書房中。寧澄、寧淅兩人正等候著。寧淅正坐在椅子中喝茶,愁眉不展。寧澄則是四處走動,鑑賞著書房中掛的字畫,擺的古董。
性格凸顯,各不相同。
見賈環進來,兩人忙作揖行禮,道:「見過先生。」
賈環隨和的一笑,點點頭,坐到書桌後,道:「我最近忙著,倒是疏忽你們倆的學業。年前布置的寒假作業,可有什麼疑問?」
經義的課程已經講完了。賈先生現在給他們講算術、自然兩門課。寧淅正要老實的回答作業問題。
寧澄拉了他的衣袖一下。心裡吐糟,賈夫子最近忙什麼啊?賈夫子忙著納美妾。報紙上都寫了呢。道:「先生,我們今天過來。請想先生幫淅哥兒出口氣。他舅舅周家給一個晉商欺負了。我本來是要幫淅哥兒出頭的。我姐讓我們來找先生。」
他姐,今天一起來了,去賈府後院見賈探春:他九哥苦戀的女子。
「哦?又是晉商?」賈環聽的一笑。他最近和晉商的接觸有點多,喝口茶,問道:「具體怎麼回事?」
寧淅的舅舅周伍閔,賈環見過。很容易讓他想起已故的趙國基。以他的眼界,一聽就明白緣故:周貴妃死了。
在周朝,經濟利益的分配,不過是政治博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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