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或許是因權術。有的或許就是臨死爽一把!你讓我不痛快,我讓你掉腦袋。
他幾日前和可卿說:去金陵都帶你回去。實際上心中就在考慮辭官的事。河中的布置,未必有效啊!
雍治天子晚年的朝爭,將會異常的殘酷!
而他的敵對面是兩個大學士,外加一個軍頭。
…
…
賈環回府處理手尾時,華淳華師道已經得到消息。華淳正與朋友們飲酒,等著嬌娘入府,晚上享盡艷福。但現在,管事卻進來告訴他,賈環從角門闖入,搶走了史湘雲。
「滾!廢物!廢物!」
院落的偏廳中,華淳怒氣勃發,將管事罵走,正廳喧譁的聲音隱隱傳來,他剛剛接收眾人的慶賀!這令他臉上無光。氣沖沖的往府外走去。
小廝們連忙跟著。
華淳走兩步,方才醒覺過來,他去賈府搶人,未必搶得回,轉身往父親的書房走去。等了小半個時辰,刑部侍郎施世俊從裡頭出來,他才進去。
因是冬日下午四點多,光線黯淡。書房中點著成排的蠟燭,明亮如白晝。
四角的銅柱中燒著炭,溫暖如春。香爐、字畫、木椅、案幾陳列。
華墨時年六十多歲,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便服,身量中等,仿佛一個普通的老頭。但知道他身份的人,絕不會如此想。他剛剛令閩黨領袖紀興生抄家流放,女眷盡入教坊司。
華墨正在梨花木交椅中喝茶,見長子進來,看他一眼,悠然的喝著蓋碗茶。取得政治勝利的華大學士,自是有資格放鬆。
華淳作揖行禮,低著頭,組織語言,憤懣的道:「父親,賈環剛剛帶著他的親衛從東北角門闖入府中,搶走了我的一個小妾。」
華墨眼睛眯了一下,賈環這兩個字,對他而言是敏感詞,「哦?怎麼回事?他無緣無故搶你的小妾幹什麼?他眼皮子沒那麼淺吧?」他日理萬機,兒子們納妾,他哪裡清楚怎麼回事。
賈環是什麼人?國朝名士。他搶女人,八成會被輿論解讀成為風流韻事。
但是,他要搶的女子,定然是極美的,或者才氣極高。比如,西域裡的那個石玉華。不大可能和他兒子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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