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魂不守舍的,你在幹嘛?虧我這麼大老遠的來看你。」
我讓你來找我來看我了?
平安搬了椅子放在風扇下面讓她坐,而後開了一瓶梨罐頭。這罐頭是彭佩然給他的,在開的時候平安想這裡面的梨子果肉怎麼那麼像彭佩然的屁股呢?她的屁股肯定也是飽滿圓潤的,什麼時候才能一睹為快呢……
這樣平安又想到了剛剛見過的彭佩然的胸。
平安將罐頭給了米蘭,而後坐下,覺得自己挺沒勁:「我有什麼值得你瞧的,這麼熱的天你不熱。我還值得你留戀?」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不逼你和我結婚了,我只是單純的看你。」
米蘭說著話,一口氣將半罐子罐頭連吃帶喝的消滅了:「我認識一台灣老闆,倍有錢,我倆特對脾氣,她在南方有個企業,我準備去南面工作去,在走之前,特意的來看你……我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我不能,我覺得要是不給你告別,我心裡肯定會難過的。咱兩別這樣了,像打仗似的,就不能好合好散嗎?」
米蘭又要離開了。
平安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米蘭將罐頭吃完,過來也看著窗外,說:「你看什麼呢?」
米蘭離平安很近,她身上那股讓平安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平安的嗅覺,她的胸貼著平安的背,讓平安有了一種久違的衝動,他不知道這種衝動是不是還是剛剛冥想彭佩然讓自己醞釀的,但是此刻米蘭就在眼前,就在身邊,這個人是真實的。
外面是那麼的生機勃勃,這讓平安此時也興致勃勃,他讓米蘭站在了窗前,從後面將米蘭抱在懷裡,說:「米蘭,我真的喜歡過你。」
米蘭沒說話,用嘴過來找平安的嘴,平安不讓她轉身,兩人就這樣吻著。
親熱了一會,平安過去將門關上將窗簾拉住,等他轉過身,米蘭已經熟稔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扶著椅子站在電扇的下面。
這個姿勢太誘人,她總是這麼的直接和囂張,完全的隨心所欲。
平安過去就和米蘭糾纏在一起。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彼此癲狂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叫:「平安,平安老師,在不在?」
彭佩然?
我操,這時候你過來幹嘛?
平安立即停住了動作,但是米蘭不讓,這時彭佩然又叫:「平安?在不在。」
彭佩然顯然是洗完了頭髮,但不知道她來找自己幹嘛。
彭佩然又敲了一下門,嘴裡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今天難道他回家了?
這個小插曲讓米蘭和平安越發的瘋狂,平安將米蘭幻想成了彭佩然,米蘭因為要離開本市,有些捨命陪君子最後一戰的架勢。
等一切結束,米蘭說:「我很後悔,要是那時候不鬧,你也不會跑到這個邊緣地帶來當教書先生。」
平安說:「沒什麼不好,這都是人的命運,是我該經歷的。」
「你也信命運?我真的不會纏你了,你都放棄了市裡的工作跑到這來了……我會找個人嫁出去的,只是今後,要是想你了,你別裝作不認我。」
「那不會,肯定不會。」
「要是我在你們學校找一個男的結婚呢?天天就能見你。」
米蘭明顯的是調侃,但是平安已經不在意了,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讓身上的汗水落,說:「這裡的人都配不上你。人之初,性本善,黃狗咬住先生蛋,先生疼的直叫喚,學生說我沒看見。」
米蘭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亂顫:「包括你?」
「是的,包括我。你其實是很多人青春的夢境中的那個夢,但是你卻自己不知道。」
「我那麼好?」
平安認真的說:「真的好。」
「那你幹嘛不要我?」米蘭有些費解。
「不是我不要你,我連自己都不想要。」
「這麼深奧?」米蘭對平安的話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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