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禹春喜還駐足原地糾結,不再敢往前沖。柳塵就知道,這位金陵第一君子讓其非常顧忌。
這可不行啊!他的罵名需要嚴新來錦上添花啊!
所以柳塵刺激道:「就一個什麼第一君子的名聲就嚇的禹兄氣勢全無,變得如此膽怯。」
原本以為禹春喜會被激將,但沒想到他訕訕道:「這傢伙養出了一口浩然氣,你也知道浩然氣號稱萬法不侵,克制靈氣、道術,我一個術士,全靠術法符篆,故而和他碰過幾次,都未曾討到好處。」
來了這世界幾個月,柳塵在瘋狂吸取這個世界的知識。也知道書生道雖然戰力弱雞,但一口浩然氣卻能除魔破法,很多體系的修行者都要受到壓制。
這就是他們說的:君子持身,自養浩然氣,雖百邪難辟也。
在書生的眼中,不管是妖法魔功還是道法術法,都不是正道,無法侵染他的浩然正道。故而,書生道又有萬法不侵的說法。
各大修行體系中,也就武者修肉身血氣,可以掄拳頭直接打爆書生,就算你是大儒也只能跪。這就是所謂的秀才遇到兵。
可書生雖然克制術士,但禹春喜能橫行金陵闖下這麼大罵名,靠的可不是他實力,而是他的背景,他打不過不會搖人?
所以柳塵問道:「他什麼出身,居然敢和你斗?」
「他是櫻珞書院的案首。」
柳塵恍然大悟,金陵櫻珞書院,讀書人的聖地,大夏皇朝沒有從金陵遷都之時,有大夏第一書院之稱。
櫻珞書院中雖然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卻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是一尊龐然大物,地位超然的很。
難怪禹春喜吃虧了沒法報復回去,比後台人家絲毫不懼啊。
後台硬好啊,懸燈宗更是會怒斥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而且是爭風吃醋招惹的,這樣的人已經不是私德有虧了,而是隨時可能惹事的炸彈啊,必須儘快驅除出懸燈宗才安全。
柳塵道:「禹兄不會因此就怕了他吧?」
禹春喜嘆道:「倒不是怕了他,主要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每次和他斗感覺自己像個跳樑小丑一樣,所以才避著他。」
柳塵這時候長吁一口氣道:「禹兄,我真不是挑事的人,但換我是真不能忍這個偽君子。」
禹春喜道:「此話怎講?」
「他第一君子的名聲怎麼成就的?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踩著你上位的啊,第一敗類被第一公子教訓,如此解恨的話題,他的名聲當然突突的往上飆了。要換我,我是肯定受不了這口氣的。」
禹春喜一愣,剛認識嚴新時眾人還只是誇他詩詞無雙,好像是從和他斗過幾次後,他就開始有第一君子的美名。
他大怒,原來他是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對方。
「禹兄,你成就了他,他還針對你。你就不想好好教他做個人。」
禹春喜怒氣沖沖,滿臉不忿,但馬上又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出氣啊,可是我一身術法奈何不了他,罵也罵不過他。和他斗,我還得吃虧,不但憋屈,還更加成就他的君子之名。」
「什麼君子啊,不過偽君子而已。今日,兄弟教你破了他的金身。」
「你有辦法?」禹春喜大喜,他想收拾嚴新很久了。
柳塵道:「禹兄,你堂堂一個偉人,為什麼能被一個偽君子欺負。我真為你不甘啊。」
禹春喜臉紅了,這是哪裡來的神仙兄弟啊,居然如此崇拜我,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還請柳兄賜教!」
「禹兄,你要轉變思路啊。你想啊,你為什麼做一些壞事,還不是為了讓世人長一個心眼。為了讓世人在你這裡吃了虧,對待這個世界多一分警惕和經驗,這就是吃一塹長一智。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多麼兇殘啊,而你讓他們提前經歷社會的險惡,那以後他們的路是不是就更順了?」
「反觀嚴新,一味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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