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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府上空發生的那場新老傭兵王的大戰,公爵府內飲宴的人分毫不知。
邪玉隱匿在了洞房外,抬頭望向天空時,卻見了空中恍若蒙上了層霧霾,早已不見了月驚華的身影。
他心中一驚,尋思了片刻後,還是決定按照月驚華的叮囑,在洞房旁註意著月閩之等人的安危,對於月驚華,他是有絕對的信心的。
以他身為刺客多年的經驗,他也覺得周圍似有股隱藏的危險隱隱欲動。
一陣夠籌交錯,月閩之被灌得七八成醉,他步履蹣跚被小金諾為首的一干龍騎團騎士們鬨笑著送入了洞房。
這幫帝都的紈絝還想鬧洞房,哪知龍蕊一聽,二話不說,將面上的喜帕一掀,嗔怒道:「今日誰要與我夫妻倆過不去,他日我龍蕊必定十倍奉還。」
龍蕊在成婚前,跋扈之名在帝都可謂是遠近聞名,她的湖王龍以及月閩之的雙龍,可都不是好惹的。
那群帝都紈絝們一聽,立馬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涎著臉,左一句恭喜,右一句春宵值千金,你推我攘地走出了洞房。
龍蕊見月閩之一身的酒氣,怪怨著餵他喝醒酒湯,替他擦臉除去了新郎袍。
紅燭搖曳,龍蕊腮紅若三月桃花,舉手投足間,帶著羞澀和喜悅。
月閩之染上了幾分醉意的眼愈發明亮,他握住了龍蕊替他擦臉的手,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月閩之柔聲說著:「蕊兒,辛苦你了。」
龍蕊聽罷,低下了頭來,面上浮動著一抹紅暈:「不辛苦,你一大早起來就迎親待客,你才是辛苦了。」
「不,我是說,這些年你辛苦了。早幾年我,對不住你。」月閩之將龍蕊摟在了懷中,渾厚的氣息吹拂上了龍蕊的臉頰。
龍蕊對他,可謂是一片痴心。早幾年,公爵府沒落時,她不離不棄,甚至不顧女子的顏面,一心尾隨著他。
偏他還是個木吶的,多次在人前人後讓她難堪。
若非是妹妹月驚華點醒了他,只怕他要抱憾終身了。
「閩之,那些都是我願意的,我甘之如飴,」龍蕊眼底一片濕潤,嬌艷的紅唇如花蕊般甜蜜誘人,她將唇緊緊地貼上了月閩之的唇。
兩人的身子同時一震,一種酥麻感竄遍了全身。
月閩之只覺得腦中轟鳴一聲,身下有股熱意竄來,他猿臂一伸,將龍蕊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了床榻上走去。
窗外的邪玉貓著腰,蹲在了樹叢下,叫苦不迭,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堂堂刺客聯盟的新盟主,玉指殺神竟然在了新婚夫婦的窗下聽這種事,他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邪玉剛要開溜,忽的,他渾身一凌,猛然起身。
「哈!哈!哈!」房內,月閩之聽到了陣放肆至極的囂笑聲。
洞房房門打開,一陣颶風破門而入。
隨著颶風入內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看著有幾分面生,那女人月閩之倒是認識的。
「月兮,你這是」月閩之忙是擋住了龍蕊,一臉不善地盯著入門的兩人。
邪玉也緊隨其後,跳入了房中。
「嘖,好的不靈壞的靈,還真是被驚華猜中了。新郎官別愣著,立刻帶著新娘走,這裡有我應付著,」邪玉話音才落,只見了樹叢間,竄出了數名身手高強的刺客,每一人都是全副武裝。
邪玉在外隱匿多時,這對男女靠近時,他卻是一點都沒發現。
可想而知,這一男一女的身手比起自己來,只高不低。
「月閩之,見了族長,還不上前請安,」月兮美目流轉,似有若無地在了龍蕊的面上瞟了一眼。不過是個人族的庸脂俗粉而已,又怎能配得上月閩之。
月破天和她早就在公爵府外等候多時,本是在拜天地前就該闖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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