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有就是棉花田,產出猶如杯水車薪,可以說八成田地都絕收了。」顏嚴沉吟著開口,「這當然是不出殿下所料,不知明年!?」
「明年繼續種,又不是全死了。還要擴種」司馬季搖晃著脖子,巧惜會意走上來不輕不重的揉捏著,繼續道,「北平郡新過來的三千戶胡漢各半,一定要分的開。你都辦妥了吧?楊英沒在這件事上找麻煩?」
「沒有,封國之地都是如此。這點內史樊兆已經和楊英說過了。再者殿下的規劃確實令人過目不忘,連范陽王都要效仿,楊英沒有理由反對。」顏嚴躬身的稟告。
「那就好,沒事情你就繼續忙去吧。」司馬季想了一下沒什麼大事需要操心,很多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事情,去年做過的,今年再做一遍就好了。
這個時節,四部鮮卑應該正在提兵北上,在蒙古高原上掃蕩。殺人越貨幹著無本買賣,就等到秋天把搶掠的人口牲畜壓到幽州來換糧食。今年司馬季在楊英來到幽州之前,就屯了不少北平郡的海鹽,相信利潤應該會比去年更好。
至於南方,司馬季做出頭鳥還是有作用的,並不是白白被楊駿去了侍中之服。至少南征大軍沒有被撤回,不過麼,南征大軍也是倒霉,被夾在宗室和外戚當中,如果不適應當地的氣候,估計非戰鬥減員應該不會少的。
不過也應該沒這麼嚴重,畢竟交州還在晉朝手中,是可以作為一個基地讓大軍駐紮的,可時打時和,到底是一舉滅國還是見好就收都沒確定,南征大軍就晾在那,確實也成了宗室和外戚的犧牲品,幸虧現在距離三國並不遠,晉朝的官吏還沒忘記軍墾是怎麼回事,楊珧就地命令南征大軍分出來人軍墾。
司馬季最近都低調的很,就算是出來拉仇恨差不多也就行了。身為宗室讓洛陽的司馬氏坑了一次他也認了,還要怎麼樣?讓他出面誅殺楊駿?不好意思,除了二百多護衛,燕國只剩下那些十歲的孩子了。
當初司馬季就防著這一手,絕對不能太早掌控軍隊,不然賈南風掃來掃去再讓自己動手去殺楊駿,到時候被卸磨殺驢的就是他了。
洛陽那不是什麼好地方,他呆在幽州君子動口不動手兩句,楊駿不能把他怎麼樣,洛陽光禁軍大小將領就一千多個,誰能保證這裡面的將領都早就被誰收買了?
再說了想要殺楊駿的只是賈南風麼?她有什麼資本殺楊駿,司馬季可記得誅殺楊駿的時候領兵的都姓司馬,那都是宗室力量的一部分。
「我應該給自己找點事干,省的被洛陽那幫人惦記!要不要查查私鹽?不行,在等等!」司馬季想了片刻,還是要裝作一副本王很忙,不要打攪的樣子才安全。
剿匪!司馬季一拍腦袋,他不是去年就要在平州剿匪麼?這又的上疏了!又過了幾天,司馬季的奏疏被駁回,因為楊駿覺得他這個時候調動平州兵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沒準就是腦袋一熱以為自己幾千邊軍,就能和洛陽十幾萬禁軍對壘呢。
最近幾個月,司馬季不斷給楊駿上眼藥,終於到了楊駿的格外關照。幽州刺史許猛直接讓人把燕王府看起來,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燕王被軟禁了。
「燕國記事顏嚴求見!還帶來了一封信。」剛剛修建沒多長時間的楊英府邸當中,一名奴婢邁著小碎步走進來,低眉順眼的對楊英稟告道。
「不見,現在燕王修身養性,應該樂得清閒。按照燕王的話來說,在下不過是區區一個鹽吏,怎敢高攀宗室呢!」楊英呵呵一笑,信可以留下,人不能見。
奴婢點頭躬身倒退了出去,時間不長就把燕王司馬季的信擺了上來,楊英直接當做沒看見,就擺在桌子上。過了一會起身離開了府邸,他還有事情要去做。
不多時,一名妙齡女子端著碗筷走進來,卻發現這裡空無一人,只有案頭上的一封信,帶著好奇之色就拆開,「本王與楊公無冤無仇,和楊氏只不過是政見不同。思之封國之事和鹽稅並不相干,聽聞楊公有一女國色天香、秀外慧中,今年幽州蠶絲大盛,所謂人靠衣裝,楊公之女正處在妙齡,季思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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