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長先生那裡雖然是答應下來了要儘可能的完成任務,但是具體怎麼做,西尾勇行還是傷透了腦筋!他原來任職的只是公共關係部的部長,聯繫的大都是一些作者和他們的家人。眾所周知,作者一般來說都是在公司中或者供職的單位前景不是特別好的一類人――否則的話,正事還忙不完,怎麼有時間作畫呢?所以,能夠通過這些人聯繫到的關係也就很有限了。
看著坐在座位上一直低頭不語的上司,田中瑞走了過來:「西尾君……」
「…………?」
「恭喜您,成為地產部的部長。」
西尾苦笑著:「哪裡啊!這一次的……」
「怎麼了,遇到很困難的事情嗎?」
「啊,幾乎忘記了!田中君,應該把本部的工作向您交接一下的。這是……我的辦公桌的鑰匙。」他掏出一串鑰匙遞了過去。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那麼,我就拜領了。「
「田中君?」
「嗨伊!」
「在本部的工作中,您認為有哪一位作者或者他們的家人,是需要進一步加深……」西尾說了幾句,覺得自己的話有點讓同事聽不明白:「我是說,您知道有哪位作者的家人或者朋友,是可以和政府中的某位官員聯繫上的?」
「誒?」
「是這樣的。」西尾把他拉出了辦公室,把艾飛的意思和他說了一遍。田中瑞也有點迷糊,這樣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嘛!他思考了一會兒,突然腦子中閃過一個名字:「您認為鈴木正剛的情況是不是可以和社長先生的要求聯繫上?」
「鈴木……正剛?」西尾的嘴裡念叨了幾次:「是不是那個當初和我們有過聯繫,卻最終沒有獲得通過的鈴木先生?」
「是的。他的作品被鳥嶼那個傢伙拒絕了。不過我們還是和他有過一些聯繫,昭和25年10月份的時候,他家的房屋出現漏水的情況,我們不是為他修理過嗎?」
「是的,我記得。」西尾勇行也想起來了:「但是,他的家庭的情況……?」
田中瑞算是看出來了,西尾雖然還記得這一家人,卻忘記了具體的情況,只得耐心的給他解釋:「是這樣的,鈴木先生的夫人,譽子夫人,不是和我們說過嗎?」他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這個自大的女人,不止一次的在談話中吹噓,她的哥哥是在建設省任職,具體是什麼職位,我卻忘記了。」
「啊,是的。」西尾總算是恢復了記憶:「就是那個總把『我家豐君』掛在嘴邊的譽子夫人嗎?」
田中瑞苦笑起來:「是啊,娶到這樣的夫人,真不知道是正剛先生的幸運還是不幸運呢!」
西尾被他逗得撲哧一笑,隨即追問道:「但是……鈴木先生甚至不算是我們的作者,就這樣直接上門去找人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太失禮了?」
「確實是這樣,所以,應該想一個合適的藉口上門才是。哦,您知道『平民首相』那個傢伙負責的對於新作者的培養和挖掘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嗎?」
西尾和田中來到鈴木先生家的時候,譽子夫人正在就丈夫工作的事情大發脾氣:「笨蛋!白痴!難道你不知道嗎?甚至是隔壁間的角山先生,只靠著一間售報亭,也要比你在公司任職拿到的錢還要多!更不用提我家的豐君了!每天只知道作畫……」
西尾和田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日本也有這樣的女人嗎?正要走過去敲門,玄關的門下一步被推開,一大堆的白紙,畫筆被一股腦的扔了出來!同時伴隨著響起的還有女人的怒喝:「從今天起,每一天的下班時間都要……」
「對不起,是鈴木先生家嗎?」
房間中的怒喝立刻停止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頭髮蓬鬆的男人探出頭來:「嗨伊!鄙人就是鈴木,您們是……?」
「哦,敝姓西尾,這是我的同事,田中君。」說到這裡的時候,西尾突然和田中交換了一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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