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昌伯孫忠」
劉建瞪大眼睛,看著李安,簡直不敢相信。
「是的公子,那沈家與會昌伯有親,不過也不算太親,那沈家老爺名沈均,早年與會昌伯同為國子生,其女兒,也就是那位沈家公子沈顧析的姐姐,嫁給了孫忠四子孫續宗為妻,再加上會昌伯女兒便是如今的太后,故而沈家在天津可謂一霸,特別是那沈顧析是沈均老來得子,又是沈家獨苗,故而從小呵護備至,飛揚跋扈,在天津橫行霸道,無人敢管」
李安向劉建拜道。
「我說那沈家公子怎麼敢當街打人呢,感情有太后給他撐腰啊」
劉建笑道。
「公子,其實會昌伯一家與沈家關係並不算好,那孫忠常謙恭節儉,從不因貴自傲,也算有些好名聲,包括會昌伯長子孫繼宗,同樣賢名聞世,相比之下,沈家就是惡名遠揚,只是礙於情面,而沈家也沒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故而會昌伯一家對其也是聽之任之,就算做得過分了,也就是稍微警告一番,並沒有什麼實質性懲罰」
李安拜道。
「故而你說不算太親,便在於此」
劉建問道,李安點頭稱是。
劉建見此,低頭思索起來。
看來此事得儘快處理。
不過他們和會昌伯關係並不好,這一點到是可以利用。
只不過要如何行事,劉建還需要好生斟酌一番。
「派人,把沈家監控起來,那沈顧析絕不是善罷甘休之人,必然有下一步行動,你們的任務就是探查到他們的動向,立刻向我匯報」
劉建想了想,對李安說道。
李安聽後自是領命而去。
而在另一條船上,韓雍也命麾下家僕傳信自己父親韓貴,這沈家一看就不是什麼易與之輩,還是得想辦法幫劉建一把。
雖然這時韓雍不知道沈家背後是孫太后,但是韓雍也知沈家背後的人物肯定不低,絕對是京師大戶,否則沈家絕不敢這般飛揚跋扈,而劉建初來乍到,就惹上這般人物,弄不好未來不久毀了嗎。
還是得想辦法補救一番。
而另一邊,沈府內。
「公子,我已查清,今天那位是從南方來的,今天剛剛到天津,看樣子是要北上進京,名叫劉建,是杭州富商劉信之子,另外一人是宛平的豪商韓貴之子韓雍」
管家杜崖向沈顧析拜道。
這個管家,便是先前的那位惡奴頭。
「劉信,那不就是販賣那個玻璃,肥皂的嗎,他的兒子怎麼會在天津」
沈顧析聽後大驚。
「應該是進京趕考,路過天津而已,至於那個韓雍,好像也是早先南下求學,如今學成回來,他們應該是路上相遇,才結伴而行,現在碼頭上還有五艏大烏篷船,便是他們的船,三艏劉家的,兩艘韓家的」
杜崖拜道。
「那韓家是幹嘛的」
沈顧析問道。
「私鹽和布匹生意,還有銀莊,丁口集的寶匯錢莊,就是韓家的產業」
杜崖拜道。
「看來來頭都不小啊,那韓雍我到沒興趣,至於這個劉建嘛」
沈顧析冷笑一聲。
「公子難道不想弄死那劉建?」
杜崖問道。
「我弄死劉建,如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看還不如玩把大的,又弄死劉建,又得到劉家的產業,兩全其美,哈哈」
沈顧析笑道。
「可是我聽說劉家有王公公照應著,每月劉家都會定期向王公公上貢,我們要想對付劉家,怕是王公公也會出手吧」
杜崖又拜道。
「那又如何,那王公公是愛財之人,誰給錢不是一樣,我們拿下了劉家產業,繼續給王公公錢不就行了,反正我們不也一直向王公公上貢,孝敬嗎,誰孝敬不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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