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沒想到蕭寒現在竟然變得這麼能裝逼,而且好像隱隱都有超過自己的趨勢了,這讓他不由得在心裡犯起了嘀咕: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變化呢?怎麼感覺有點兒措手不及似的……
本來李辰還覺得那幾個醫館的夥計狗仗人勢的模樣挺可恨,可如今看來,他們在蕭寒面前不過是一群「弟弟」罷了,甚至李辰斷定蕭寒一會兒肯定會讓這幫夥計吃癟。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過那幾個醫館的夥計肯定是沒有這種覺悟的,在他們的眼中,蕭寒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罷了,因此他們一時間竟是不怒反笑,而且還生起了繼續逗弄蕭寒的心思,「喲,聽這意思,你現在不是普通人了?咋了,你這是打算要上天啊?」
語罷,那幾個醫館的夥計便又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這可讓「逼王」李辰看不過去了,自己和大哥怎麼能被小瞧了呢?因此還沒等蕭寒說話,他便氣勢洶洶地上前兩步,然後學著蕭寒在程瀟面前的樣子假模假式地笑道,「我大哥提點你們一句,那是給你們面子,沒想到你們竟然不識抬舉,算了,不裝了,我大哥是官家特封『太醫署醫正』,我們攤牌了!」
「臥槽?這小子怎麼老搶我台詞?」蕭寒扭過頭看了得意洋洋的李辰一眼,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了兩句,「不行,下次這種事情不能帶他來了,這貨太愛出風頭,回頭逼都讓他給裝完了……」
當然,那幾個醫館的夥計肯定沒把李辰的話當回事兒,甚至聽完之後笑得比剛才還要大聲,以至於這副滑稽的場面一時間竟是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而醫館老闆朱立江在裡面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便忍不住出來看了兩眼,然後瞪著那幾個夥計眉頭一皺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呢?不好好幹活還偷懶兒?今天晚上不想吃飯了?」
那幾個夥計被朱立江這麼一訓斥,立刻齊齊止住笑聲低下了頭,而其中一個心思活絡的夥計則趕忙抬手一指蕭寒和李辰道,「掌柜的,是這倆小子要過來鬧事兒,我們可不敢偷懶兒啊!」
「嗯?是誰要鬧事兒?」聽手下的夥計這樣一說,朱立江頓時就把目光轉向了蕭寒和李辰二人,而李辰見這個醫館老闆方口闊鼻,長得又高又胖,頭上戴著個毛絨帽,身上披著一件皮大氅,唇上的八字鬍一撇,就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感覺,便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沒辦法,人慫就是膽子小,裝逼總得分時候……
不過蕭寒可不怕這個醫館老闆,事實上他這次主要就是衝著這個醫館老闆朱立江來的,因為上次就是朱立江讓夥計把自己打了出來,所以他自然要把帳算到朱立江的頭上。
「呵呵……朱掌柜的生意不錯啊,揚州城打仗前你這個醫館就一直顧客盈門,現在揚州城這仗打完了,你該是得了不少便宜吧?」蕭寒笑眯眯地看著朱立江,言語間頗有一番諷刺的意味,「驟逢戰亂,百姓受苦,兵將遭罪,不過你跟別人不一樣,估計你晚上得躲被窩裡偷著樂……」
朱立江被蕭寒這麼一說,臉上登時就一陣紅一陣白,因此他這幾日確實趁機給不少治傷的藥材都漲了價,以至於好多人在背後罵他「被豬油蒙了心」,雖然他向來臉厚心黑,但此時被一個少年當面揭穿,他總覺得皮面上有些掛不住,因此便臉色一沉道,「你是從哪來的?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喲,朱掌柜的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一陣子這揚州城還沒打仗的時候,你讓幾個夥計把我從這醫館裡打了出去,結果過了沒幾天,這揚州城就被官家的大軍給圍了起來,我也沒得著機會再登門拜訪,這才過了不到一個月吧?怎麼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聽蕭寒這麼一提醒,朱立江倒是隱隱回憶起了些什麼,而那幾個夥計見蕭寒仍舊如此囂張,便趕忙在一旁七嘴八舌地告狀道,「掌柜的,剛才就是他帶頭鬧事兒的……」
「掌柜的,他剛才還說要把咱們『回春堂』的招牌給摘了,而且不許咱們再用了……」
「掌柜的,這小子剛才還說您的壞話,對了,他還吹噓自己是什麼『太醫署醫正』……」
「行了,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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