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黃昏,殘陽斜斜的落在慕容紫英身上那團透明劍氣形成的光照上,宛如寶光一般。眼下的慕容紫英在魔禮青的眼中,就是一尊真神。
慕容紫英微垂的眼帘猛然一瞧,數道劍氣落在魔禮青緊要的穴道之上,點到即止,然而也是讓魔禮青瞬間渾身麻痹,動彈不得,青鋒劍也是被一道劍氣卷到了慕容紫英的手中,只是慕容紫英端詳了一番,卻是露出些許不屑之意,這更是讓動彈不得的魔禮青又羞又惱。
慕容紫英如同提著一個破布袋子一般將魔禮青的身子丟在了高浩面前,那把青鋒劍隨手一拋,也是立在了地上。
高浩掃了魔禮青魔禮紅一眼,嘴角微微一挑,便是轉過頭去朝著慕容紫英說道:「你是想做駕馭劍的人,還是被劍駕馭的人?」
慕容紫英微微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高浩所言何意,開口問道:「衙內此言何意?」
「你要記住,你不但是這神劍的締造者,更是這神劍的駕馭者,否則你的實力,終究也就只有這般劍這麼長。」
慕容紫英心中微微一震,高浩所言對於用劍之人來說,並非什麼高深的言論,然而卻將他心中一套枷鎖點破、
瓊華鑄劍,以劍為尊,心中對劍有著無上的敬畏之心,然而這也便是瓊華派的癥結所在。
劍中有劍靈,劍靈一旦有了自己的神識,若是持劍之人心存畏懼,便會被劍的神識所控制,就如同玄霄一般,羲和劍在手尚能保持心智,手持望舒羲和之後,便癲狂瘋魔,被劍中神識擾亂了心智。
高浩見慕容紫英手中神劍雖然沒有神識,與慕容紫英合二為一,但這卻恰恰成了慕容紫英實力上限的枷鎖。
慕容紫英立在一旁陷入沉思,而高浩卻是不再多言,點到即止,自己悟出來的道理,才能狠下心去取捨,畢竟高浩所說的,對於慕容紫英來說,卻是一條全新的道路。
城樓之下只剩季抒與鳩摩智還在與各自的對手纏鬥,鳩摩智對上手持琵琶的魔禮海,而季抒的對手則是托著一隻老鼠一般生物的魔禮壽。
先前季抒以一敵四,雖然有朱雀弓與兩道真神神魂相助,但依舊是敗了,眼下一對一,心中憋著那口氣,自然是不吐不快。
季抒雙手之上皆是凝著一道靈氣,靈氣赤白無比,如同烈陽一般耀眼,細看卻是有著似虎爪一般的輪廓,然而身後隱隱的掛著一對赤紅的朱雀神翼,來去自由。
魔禮壽手中異獸,一旦離了掌心,便是化作一隻巨像,張口便能吞吐乾坤,兇悍無比。只是這白象又豈能與百獸之王白虎爭威?
季抒手中的神魂,終究未能像高浩那般完全的馴服,然而面對巨象,纏在季抒元神之上的白虎魂魄卻是動了惻隱之心。白虎正神面前,萬獸皆要低頭。
憑空一聲虎嘯,震的整個城牆都是為之一顫,耀武揚威的巨像被這一聲恫嚇,險些肝膽俱裂,還沒施展半點的本事,竟是一溜煙的化作一道白影,又回到了魔禮壽的掌中。
季抒與魔禮壽兩人面面相覷立在原地,皆是滿頭的黑線,原本以為再不濟也能大戰上一場,即便是輸,也要輸的像兩位大哥那般,無計可施再輸,然而如今一招未發,手中的畜生竟然是將自己賣了。
季抒看著托著白鼠面色滿是尷尬的魔禮壽,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沒了法寶,這魔禮壽便是如同手無寸鐵,空有一腔靈氣的皮囊一般。
魔禮壽遙遙的忘了一眼城樓,那是魔禮青和魔禮紅所在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嘆,無奈的說道:「哎,也罷,今日有此一劫,你擒了我便是。」
季抒心中更是鬱悶不已,原本弩著渾身的力道想要發泄一番,如今卻又生生的逼了回去,對手既然已是投降,自己又不能逼著他和自己交手,只能是悻悻然的找來一條繩索,將這魔禮壽捆成一顆粽子一般的丟到了高浩面前,而那隻白鼠卻是被高浩收到了雲中界之中。
城樓之下最為焦灼的便是手持琵琶的魔禮海與鳩摩智,鳩摩智尚未破除心魔,依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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