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夜煞托腮假寐,她也不明白,只是一個普通人,居然值得有人花重金請自己來殺,還要掩人耳目地殺。
那少年的確俊俏,但也僅僅是俊俏而已,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謝家那女子也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居然想要招這麼一個普通人當贅婿。
不管了!
等回了山寨,就按正常流程,抽了那些人的元陰元陽。
死這麼多人,沒人會懷疑自己是奔著沈澤來的。
不然這錢,自己真拿得不安生。
正在這時。
馬車顛簸了一下,應該是輪子硌到了石頭。
夜煞勃然大怒,一耳光甩到了小女孩的臉上:「廢物!駕車不會看路麼?」
小女孩俏臉瞬間就腫脹了起來,一聲委屈的「母親」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噙著淚繼續趕路。
可偏在這時。
車隊後面忽然亂了起來。
夜煞又一巴掌扇停了馬車。
她跳下車,腳踩七星,三步兩步就踏到了事發地,看著被山匪踩在腳下的兩個少年中,有一個人正是自己的任務目標,不由皺了皺眉頭。
「怎麼回事?」
「姑奶奶!」
山匪頭子罵罵咧咧道:「這倆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手都綁上了還不老實,居然還有心情打架!」
夜煞饒有興趣,居高臨下道:「你們為什麼打架?」
沈澤啐了一口唾沫:「這種人該打!」
武五梗著脖子:「我怎麼了?我也是為了救大家,我有錯麼?玉兒姐的男人就是當大官的,求他救我們怎麼了?」
玉兒姐就是剛才的俏寡婦,正攥著衣角無聲落淚。
夜煞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看向玉兒有些嘲弄道:「你男人是當大官的?」
見她這麼問。
沈澤頓時鬆了口氣。
賭對了!
這夜煞果然跟那個傳言有關係。
「回前輩的話!」
玉兒抽泣著回話:「那不是我男人!我辛辛苦苦供他科考,沒想到他剛考上就傍上了有錢家的小姐,我權當他已經死了!」
武五急道:「可現在情況危急,能救我們的只有」
「閉嘴!」
沈澤怒不可遏:「向那種人渣求救,我丟不起這個人!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曾為玉兒姐考慮過?玉兒姐遭受背叛,尚且能夠堅強獨立,你為了求生卻要揭她的傷口,你還是男人麼?」
武五被說得有些愧疚:「我錯了!」
山匪頭子罵罵咧咧:「趕路呢,你們還唱起大戲了?」
說著。
就準備朝沈澤屁股上踹。
夜煞卻攔住了他,指了指玉兒和沈澤:「給他們兩個鬆綁!」
「啊?」
山匪頭子愣了一下,但還是給兩人鬆了綁。
武五強壓嘴角,看樣子第一步應該是成功了,還好老子演的好啊!
夜煞又指了一下武五:「把他多捆幾圈!」
武五:「???」
夜煞深深看了沈澤一眼,便回了馬車。
武五被捆成了粽子。
車隊重新出發。
離得近的同行人忍不住湊近一些問道:「玉兒,你男人真是大官?」
玉兒也是近些年才到的瀚海城,跟她熟的人並不多。
「別跟我提他!」
玉兒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卻是發笑,我要真有這運氣,早就訛點錢自己生活了,總好過嫁給一個賭鬼,不過好在那賭鬼也死了。
我演的真好。
嘻嘻!
推車的沈澤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得是熟人啊!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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